阿索拉毅长诗《星图》后记:攀登诗歌的悬崖峭壁
比起以往任何一个时代,我们现在都更需要用诗歌来呼唤人性的良知、呼唤对生命的尊重,并用诗歌来重建道德的责任、对抗时代滚涌的浪潮。因此,诗歌应该拒绝虚假空喊、无关痛痒的伪写作,拒绝麻木狂欢式的空洞写作,拒绝没有灵魂元体的虚假写作,拒绝没有根骨意识的悬浮写作。
诗歌是一门语言的艺术,它将文字赋以一种附灵般的神奇。诗人作为文字的炼金术士,将诗意灌入宇宙万物,追求一种个性化的诗意表达。诗歌是诗人的信仰,语言是诗歌的信仰。
因了生命中与一个叫彝族的族群相关联,我的写作总是与这个民族的传统文化精神相呼应。特别是在很多个体都面临精神危机的时代,我试图恢复彝民族古老的永恒的精神价值。因此,我从不介意我的诗歌带着浓烈的“彝式味道”。
但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狂热的民族主义者,我只是把自己作为生活在这个蓝色星球上的人。我试图对自己的来龙去脉、自己的生命做一次诗性意义上的交代,因此,我的诗歌总是在回答我的民族是一个怎样的民族,我又是怎样生活在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壤上的。
我总在不断地叩询着我的灵魂,我把诗歌当作我灵魂的信仰,因为诗歌,我感觉我还在活着、痛着、苦着、累着。当我把一个令我敬仰的人写入诗篇,我会为此而感动;当一位诗友因写下了一首诗歌而流下止不住的泪水,我也会为此而感慨万千。所以,诗歌是有温度的,它温暖着人心。
诗歌是思想之剑。古往今来,每一个时代都有一个伟大的灵魂作为社会现实的参照。我明知自己没有那么伟大,但通过诗歌我在表达着我对某些事物卑微的观点。因此,诗歌是我思想的延续,是我与世间万物秘密的对话伙伴。
其实,诗无定法,没有一条行之有效的永恒法则可以屡试不爽。诗歌写作中最大的障碍是自己,因此,我选择不断地突破自己已经成熟的诗歌语言、结构等。在不断的头破血流的撞击中,给自己懒散的写作寻找新的出路。永远在攀登诗歌的悬崖峭壁是我对写作的一种态度。
在诗歌扑面而来的高贵气息面前,我愿意深入大地的根部,我甘做一个初学行走的婴儿,因此,我对诗歌常怀敬畏之心,我不敢对任何一个人说,我已掌握了诗歌的秘密。多年来,我始终认为自己行走在诗歌的边缘栈道上,希望有那么幸运的一次,能与诗神并肩而过,这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
在诗歌中,我追求心灵的自由,那是我一个人的国度,我是我自己的王,我在指挥着千军万马向未知的战场进击,那片战场就是我一个人的精神疆域,连上帝也无法剥夺我言说的权力。
多年前,诗评家杨远宏先生说要“重建诗歌精神”,今天,在一片喧哗的噪动中,诗人多得不计其数,诗歌的面目越来越模糊,真正的诗人真正的诗歌在泥沙俱下的浮噪中不易辨别,但我依然在写作中坚定地贯彻杨远宏先生对诗歌精神的最高追求——“那个绝对惟一的真实、绝对惟一的真理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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