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创性的著作和编写——卢拉伙《彝文书法理论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和《彝文书法字帖》 评议
一、《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规范彝文毛笔书法字帖》的出版意义
(一) 彝文知识普及一二
彝文在汉文史料中名称繁多,有夷字、韪书、爨文、爨字、进书、蝌蚪文、倮倮文、毕摩文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按照族称的规范,现已定名统称为彝族文字,简称为彝文。而中国古彝文与中国甲骨文、苏美尔文、埃及文、玛雅文、哈拉般文相并列,是世界六大古文字之一,而且可以代表着世界文字一个重要起源。
2009年,由香港世界文化地理研究院主办,邀请香港世界遗产研究院、中国无形资产研究院、亚太人文与生态价值评估中心等机构合作,共同组成的古彝文与世界古文字比较研究课题组,于同年6、7、8月在香港连续三次召开“中国古彝文申报世界记忆遗产(香港)研讨会”,会间邀请了两岸四地其它有关专家学者和各界人士参与讨论,最后于8月在香港正式形成《中国古彝文在世界古文字中的价值地位评鉴与申报世界记忆遗产建议报告》。该课题报告依据大量考据资料,采用世界文化地理研究院《世界古文字珍稀遗产价值评鉴体系——试行体系》评鉴认为,原始古彝文的创制和出现大致可推算为7000—10000年以上。该结论得到与会专家一致赞同。相关研究成果证明,彝族文字史可以上溯到6500年以上.初步提出了中国古彝文可能是世界最古老文字之一的命题。而距今7500年前,是彝族文化高度发达的时期,中国90%以上广阔疆域上曾普遍使用过古彝文,就在这个时期古彝文与世界各国各地区发生了传播交流。
2010年用古彝文破解出三星堆文物上的符号,轰动了世界。结合其他一些文物和彝族文化的考证,专家们认为三星堆文化和古彝族有着深厚的渊源。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副调研员阿余铁日看到三星堆不同文物的七个符号后,一眼识别出它们是古彝文单字,分别是“天地阴阳”“两个”“人”“眼睛”“祖先”“人的脸”和“智慧”。
三星堆遗址位于中国西南四川省广汉市南兴镇,1929年,三星堆第一块玉器被当地农民发现,1980年中国正式开始发掘三星堆。1986年三星堆两个商代大型祭祀坑的发现,上千件金器、青铜器、玉器、石壁、陶器、象牙等文物横空出世,三星堆轰动全球并被誉为世界“第九大奇迹”。
(二)《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规范彝文毛笔书法字帖》的出版意义
2016年10月,由四川省彝文书法项目代表性传承人、著名彝文书法家、中国彝文书法理论研究第一人卢拉伙所著的中国彝文书法研究著作《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和他所编写的《规范彝文书法字帖》在云南民族出版社正式出版。这两部书的问世,对于彝族书法史甚至是对于中国书法史都具有不一般的意义。中国古彝文不仅是世界六大古文字之一,中国古彝文还是当今唯一活着的古文字。但由于彝族文化传承的独特性(口耳相传,知识的传授具有一定的不外传性,——具体到彝文书写的传授上来说,它历来是手抄并且当面传授),以及一定的历史局限性和其它方方面面的原因,直到卢拉伙的“直接介入”之前,彝文书法研究一直是一个空白区域。所以,《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规范彝文毛笔书法字帖》的出版,结束了中国彝文书法没有相关研究专著的历史,填补了中国彝文书法界没有类似的将古彝文书法和现代彝文书法结合起来系统研究的理论研究著作和规范彝文书法字帖的空白。一次性推出如此两部著作,不是作者心血来潮,也绝非作者的沽名钓誉之举,而是著者学习彝族书法三十年、从事彝文书法研究二十多年来的结晶和产物,是厚积薄发的结果。这两套书内容包括和涵盖了彝文书法历史、彝文书法理论、彝文碑刻临摹、当代优秀作品临摹、个人创作作品、毛笔执笔方法、井字格与彝文毛笔书写、规范彝文的书写规律、规范彝文字的间架结构、规范彝文练习四体字帖,是彝文书法简史与彝文书法理论总结以及书法实践(字帖)相结合的算是比较完备的彝文书法系列丛书。具有一定的权威性和相当的系统性、学理性、专业性、示范性和引领性,是目前最好的彝文书法研究、交流、学习和临摹的读本、工具书。
(三) 著者简要介绍
卢拉伙,彝族,1965年生,四川凉山盐源县人,著名彝文书法家、四川省彝文书法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中国彝文书法理论研究第一人、凉山州彝学会会员、凉山州书法家协会会员、世界文字书法协会会员,现在盐源县党史与地方志办公室工作。参加过“中国首届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工作成就展览”“世界文字书法大赛”“我们的文字——非遗中的文字书写与传播展”等。作品收藏于陕西华夏碑林艺术苑、国家图书馆、国家民族图书馆、北京民族文化宫、韩国青州博物馆、贵州省毕节博物馆、云南省红河博物馆等。中央电视台、四川电视台、凉山电视台曾作过相关报道;受《光明日报》《北京日报》《中国青年报》《中国青年网》《华人频道》《中国民族报》《凉山日报》《丽江日报》等专访;网络上有不少对他的专访和事迹报道视频;曾多次自费到一些高校和其他地方举办彝文书法展和讲座。三十年来,一直执着学习古人墨迹,总结前人书写经验,研究彝文书写理论,为彝文书法艺术研究开创了先河。是这方面比较权威的彝文书法家、彝文书法理论家。
二、卢拉伙学术作风及他的两部著作内容简析
(一)《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
《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全书283页,分为“历史篇”“理论篇”“创作篇”三个大的板块和一篇后记。全书以时间的先后顺序为脉络,以自己的研究视野和成果为内容和核心,即以彝文书法在历史时空下的发展情形为经,以自己的研究和认识为纬,大致而系统地梳理出中国彝文书法的历史源流、当下状况、历史走向和存在的问题,具体而条理化地记录下自己的研究成果和思想认识,同时融入了自己的实践经验、创作体会以及研究感受。因此,《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全书脉络清晰、层次分明,从思想内核到创作笔法,都尽显客观、平实、简易、有效和“实用”——而非高深莫测、生涩难懂——的风格特征,作者的语言是朴实的、态度是严谨的、用笔是简约的。从装帧到内容,实在、实用、“平易近人”——而非显得高大上、高深莫测拒人千里。这又是该书的另一显著特征。
例如,作者在“历史篇”讲到:“彝族文化自成体系,独具风格、丰富多彩,为人类社会的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特别是彝文,为彝族人民的政治、经济、文化以及生产生活做出了伟大的贡献”,不夸张、不夸大,语言极其朴实,态度极其中肯客观。笔者在这里不由得插一句:笔者和他是一个地方的人,又因针对他的创作实绩做过全方位的访谈,比较了解他,知道他是一个思维敏捷、独特,热爱(书法)艺术却又不说大话、老实做事的人。说穿了,就像他说的他曾经过商、与仕途一次次擦肩,但都没有取得这些方面的成功,他就是个做学术的“料”。——闲话少说,我们书归正传——作者简要介绍了彝族文化和彝文的一些方面后,作为从事彝文和研究彝文书法者,他客观而严谨地提到彝文的产生年代,说:“彝文的产生年代目前众说纷纭:有人说有一万年的历史;有人说有8000年的历史;有人说有6000多年的历史。彝文到底是什么年代创造、完善于什么年代、盛行于什么朝代、传承了多少代人、规范过多少次等,都需要我们从彝文历史中去探索、挖掘、整理、考证和研究。”从“热爱”、追捧彝族文化和彝文者的角度而言,他这样“保守”的言辞“不很让人满意”,——并且,不可否认,彝族文化和彝文不是没有不值得我们大书特书之处的,——正是为了印证这几点,笔者才在本文开篇就写下“彝文知识普及一二”的内容,——但从科学、客观和学术的严谨性层面而言,他这样说是极其负责人的、应该的和恰当的。
作者在这一章节里提到:“近二十年来,由于很多毕摩能够对中国甲骨文、西安半坡出土的彩陶刻画符号、三星堆巴蜀图谱、印度考古出土的印章、复活节岛石像文字等进行破译解读,为彝文与世界上的其他古文字对话和交流提供了有利条件。因此有很多专家学者将研究课题转向古彝文与世界文字的起源关系上……”,又说,“近十年来,人们又把研究课题转移到古彝文与三星堆文物上留存的文字和图案上,这是一件令人惊喜的事,也是彝族历史根源探索的重要依据。”他以“在场者”的视角,不仅简略说出了古彝文的重发光芒和魅力、活力、价值以及自己对此的“惊喜”、高兴的民族情感、艺术情怀,也显示出一个彝文书法学者、理论家的克制、客观的学术态度和儒雅学术风度。我们知道,搞学术需要潜心,需要沉静的性情和严谨的作风,而力戒激进、冒进、浮夸、虚假。而从卢拉伙的身上、从他的言谈和著作,我们欣喜地看到:他是具备搞学术研究的一些“先决条件”和质素、态度的。
接下来,作者提到自己的一些观点和研究,比如彝文书写工具的演变:“彝文书写的原始工具木签、竹签、麻秆、羽毛管等,原始用墨是用锅底和松脂兑制而成。但笔者认为,彝族最初用的墨汁应该还是木炭,锅底烟和松脂兑成的墨是在长期书写应用过程中的又一次创造发明,是在木炭墨应用之后的进一步发展。彝族最初留存彝文的物体主要有树叶、树皮、骨简、木简、竹简、兽皮、石刻等,后来慢慢发展到书写在麻布和纸上。”
对彝文书法艺术产生过程,作者简述说:“彝文形成之初,是从物体外形图画起步,后来将复杂的物体外形图进行简化而成,然后在长期的书写应用过程中,逐步融入了艺术思维、艺术表现、艺术创造和作者性格等,逐步形成了后来的彝文书法艺术。……表现出作者思想、追求、向往、涵养、性格、艺术功力等……”
如果说此书的“历史篇”是概括性的,是对彝文书法源流和历史脉络的总体性认识和介绍,那么“理论篇”就是作者对彝文书法艺术的具体研究理论成果,是他的相关论文集,也是整部书的主体。这部分的内容也是作者个人研究色彩和性质最强、对书法的认识最具体展现和对书写指导性最强的最实用部分。它融入了作者自己对彝文书法的认识、理解、感受和想法以及对彝文书法研究的各种认识、理解、体验和感想等。内容包括和涉及彝文书法的濒危情况、存在价值、未来走向、发展方向和彝文书法的演变、创新与发展、美学探索、艺术欣赏以及彝文书法的笔画规律、技法研究和执笔、运笔、布局、章法、格式、题款、用印、实与虚、雅与俗、传统与书学、境界与胸怀之间的关系等。
“创作篇”是作者的书法作品小辑,包括“彝文碑刻临摹”“现代优秀作品临摹”和“个人创作作品”(个人各种书体和作品形式集)。它是本书的有益补充,是作者的“示范性”书法作品,可以和前面的理论作品互文和对照、彼此印证。它是这部理论性作品集里的“甜点”——理论性的文字难免枯燥,而书法作品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读者可同时进行阅读学习、借鉴练习和进行艺术审美与欣赏。
《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是中国彝文书法研究理论第一部书,是开创性的著作,“破天荒”之书,它的诞生,不仅标志着彝文书法研究有了“历史”、有史可循,更标志着彝文书法研究正式起步并步入“正轨”走进了人们的视野。为了将彝文书法研究推进更深的层次里去,我们希望更多的人加入进来!
(二)《规范彝文毛笔书法字帖》
字帖,顾名思义,就是让人学习和临摹用的。本字帖的特别和不同于市面上形形色色的字帖之处,在于它是彝文毛笔书法字帖;同《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一样,是有史以来“破天荒”产生的第一部彝文书法字帖。本书秉续作者朴实、简洁、实用、有效的学术态度和作风,在179个页码中,除了前31个页码里有说明文字,其后都是书法字帖;不枝不蔓,不“卖弄”自己学识和“高见”,让书法字帖自我呈现,好让人把它作为工具书使用。前面31个页码里的说明文字,也写得简洁有力、简单明了,不繁杂、好理解,实用、有效。虽然我知道作者平时的彝文书法理论研究借鉴了许多汉文书法理论,但是我们知道彝文毕竟不等同于汉字,所以要进行彝文书法理论研究,也必然要求具有自己的创造性、独创性。我想,这在卢拉伙的这两部书里我们可以轻易地感受到。比如,这本《规范彝文毛笔书法字帖》的亮点,不仅在于它是此类出版物的第一部,更在于它不回避难题,不避实就虚,针对彝文书法的一些特征和“独特性”,经过实践总结、探索思考,提出和定义了许多彝文书写的要领、“规则”、诀窍并命名了一些名称。比如作者说“彝文也属于方块字,从结构上看,可分为独体字和合体字两种;从形式上看,有方、圆、弧三种;从笔划多少来看,少的仅有一笔,最多的笔划也只有八画。不论是独体字还是合体字,不管形态怎样,笔画多少,结构繁简,都可以用同样一个‘井字格’方块来布势、容纳和定位。……”这里面提到了许多只能是针对于彝文书写而言的一些说法。又如:“合体字又可以分为上下结构、上中下结构、左右结构、左中右结构、半包围结构、全包围结构(圆结构)、品字结构、交叉结构等八种。”这里面的圆结构、交叉结构的说法,同样是针对于彝文而言,在汉字里是不存在的。还有比如下面一些写彝文字的要领,就很具有彝文书法里的针对性、独特性和独创性:“背(即指字形呈相背状的字——笔者注)/左右部象背靠背的彝文字,背离得不宜过远,笔画之间应该互相呼应,不能让笔画分离”“弧/这种字要写得厚重、丰满,避免轻、浮、枯、瘦。”等等。
总之,作为一种没有产生过的开创性的字帖,如果只是简单地照搬照抄或者依样画葫芦“编”出一种或一套字帖,那么,意义是不是很大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而卢拉伙的《规范彝文毛笔书法字帖》,我认为是很好地传承了彝文传统书写法,同时也借鉴了汉文书法的一些笔法,规范了应该规范的问题,解决了一些彝文书写中应该解决的问题(特别是那些在其它地方其它民族那里没有先例、无可借鉴之字的一些书写难题、理论研究难题),是“啃了硬骨头”的。因而编写出这样一套彝文毛笔书法字帖,当然地是一种开创性的行为。
三、一些想法和建议
笔者和卢拉伙交流讨论这两部作品时谈到,作为省级彝文书法项目代表性传承人、中国彝文书法理论研究第一人,“我们知道你做了许多宣传推广、普及彝文书法的事,比如自费举办书法展、讲座、大量赠送别人自己的书法作品、指导别人书写等,也做出了比如理论研究、著书立说等的开创性之事,我也知道你内心里还有许多关于彝文书法的社会性的和个人性的未来设想和计划、打算,但我觉得,你作为开创者和领头羊,起码还肩负着如下几个方面的‘重任’:一是在现有的成就和成果中,把彝文书法研究向纵深里发展,自己提出问题,自己创设课题,自己去研究实践,同时也积极争取支持,争取研究队伍扩大化、研究内容纵深化、研究范围广泛化、研究的影响力普遍化。二是应该尽力引领民众、引领社会去更广泛和深入地了解、普及和喜欢彝文书法,抢救和传承好民族文化、彝文书法,让彝文书法的魅力向全国甚至全世界绽放光芒。三是不断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研究水平,等时机成熟,再将自己的理论新成果、书法新实践出版,扩大彝文书法在学界和生活现实中的影响力。”
看完卢拉伙的两部作品,在看到彝文书法研究终于有人“问津”并且取得初步的研究成果而高兴之余,我更加感觉到了由此引出的一个问题的值得我们注意:彝文书法研究“更加任重道远”。比如我对上面我所说建议中的第二条是这样“具体”举例的:普及彝文书法,宣扬彝文书法的魅力,不仅仅是进行理论研究和挖掘,还要身体力行将自己的审美经验、理论实践、研究成果向社会应用推广。比如在平时和书法展以及其它活动、场所,进行宣传推广。比如从单个的彝文字的来源、出处、含义、发音、结构、笔画特征、书写规则、审美内涵、审美规则等方面给参观者、学习者和民众以具体的、拆解式的深入讲解,从而帮助他们了解、理解相关知识、懂得审美,甚至产生“感情”、得到掌握。这样一来,许多个彝文字或者是全盘的彝文字的“讲解”,就是一部很有学术价值和含量的很诱惑人的著作了。卢拉伙作为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听着我的这些话,依然保持着自己那份“有艺术热情和激情,却又理性客观而冷静”的性格,不无自我期待而又谦虚地对我说:“努力是肯定的,至于所能取得的成果,则另当别论了。”
卢拉伙的两部作品,开一时之先河,“全面”而具体地呈现出彝文书法创作和彝人书法理论研究的现状和所取得的成就,有独创性地针对彝文书法提出了一些新概念、新命名和新规则,这是很不容易的,啃了硬骨头,付出了艰辛又卓绝的努力(所谓万事开头难,这开创性的事业不是那么好做的)。但从这两部书中可以看出,这里面也还存在一些值得深入挖掘和值得完善的地方。比如在《中国彝文书法研究与彝文碑刻临摹》中,一些理论文章还只注重于浮泛的介绍和粗略的研究,还不够深入和“独树一帜”;一些研究只是在汉文的研究基础上稍作取舍、借鉴和嫁接转移,未能够上升为“独家之言”;有些文章只是“索引性质”地陈列于著作中,不够深入全面地论述,比如该书中“理论篇”里的最后两文《彝人书法美学探索》《彝人书法艺术欣赏》,是两个很好的很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就像上面笔者的所谓第二条建议的具体举例里谈到的,这两个课题每一个课题都可以展开研究成为一部书的容量。又如《规范彝文毛笔书法字帖》,为什么只是毛笔书法字帖,为什么没有钢笔书法字帖?《规范彝文毛笔书法字帖》作为彝文毛笔书法入门书,有笔顺举例,却没有具体的一笔一画挨次书写的举例。大家知道要想写好文字,笔顺的讲求是不可或缺的。然后,彝文字是那么“独特”,笔顺上应该怎么写?彝文字怎么写才匀称、连贯、端正、漂亮、规范?这些在彝文书法里有没有讲究?当前彝文书法理论讲究中有没有涉及到?又比如一些彝文字的结构名称、书写规则,是否统一了?如一个字里出现了交叉的部件,是否就一定是交叉字(结构)了?我们还可以在此基础上,列出例如哪些是全包围结构(圆结构)的字,哪些是交叉结构的字等等。每一个方面都是一个很好的研究课题,我认为都可以进行广泛商榷、征求意见和研讨、论证,甚至可以展开研讨会,排除争议、达成共识。
(2016.2.2.全天候地写于盐源家中)
作者简介:沙辉,彝族青年诗人,诗歌美学评论家,文化评论者,70后,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盐源县作家协会副主席,鲁迅文学院第18期少数民族文学创作班学员。在《星星》《散文诗》《散文诗世界》《中国文学》《中国诗歌》《当代文坛》《东方文艺》《边疆文学•文艺评论》《雨花•中国作家研究》等报刊发表作品若干,诗歌作品是多次入选权威年度选本。获省级奖二十余次,教育教学论文省级奖三十篇次,著有诗集《漫游心灵的蓝天》和爱情长诗《心的方向》两部。一部评论集、一部散文诗集、一部诗集拟出版中。
2001年,正是互联网兴起的年代,彝-人-网团队便确立了构建彝族文化数据库的宏远目标,初心不改,坚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