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彝寨秋色
永平的彝家山寨就像一幅泼彩写意的画卷。7月,秋雨绵绵,山寨的内涵外部世界的人看不透。到8月,雨过天晴,蓝天白云下,赤橙黄绿青蓝紫,斑斓耀目,把山寨点缀得格外美丽诱人。
一脚踏进山寨,红的柿叶,紫的葡萄,黄的稻穗以及金色的玉米都在挥写着浓郁的色块。彝家的庭院经济展示着风采,藤叶棚架,悬垂着瓜果,这是秋的成熟与殷实,柚子熟了,金黄金黄的在摇荡。每户人家都倚山接檐,筑屋而居。秋收了,男女老少都充满喜悦,从早到晚忙碌不停。麻雀蹲在檐口,伸头瞅着瓦舍下那一串串红辣椒。看门狗坐在屋门口,见主人热情接待我们,不住地摇着尾巴。老人脸上挂满了笑,一双手却在修补谷箩底篾,等着用箩将丰稔的金秋盛回仓里。老大妈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对我说:“手分簸箕和斗,九斗一簸箕,越过越富裕,九簸箕一斗,什么也没有。今年托老天爷的福,九斗一簸箕,又是丰收年,又有好收成啦。松茸、野生菌、水果、蔬菜、农特产品也丰收。”
为了不给主人添忙,我们辞别出来。这山望着那山高,但仔细品味之下,我在彝家山寨逛了一圈。这个小山在南哀牢山岭腹地。去年基本上脱贫,彝山村民年人均3000元左右。辛辛苦苦干了一年,今年可望人年均达到5000元左右,但是,美丽而又脆弱。
我们俯瞰那40里羊肠小道,斗折蛇形,不禁喟叹。在鹅黄色的秋光中,山坎上野豌豆茎节翅一般展开,结着扁形豆子。山核桃节疤斑斑写满山的苍老。皮棕色的小叶灌木上长着长而圆的深蓝色浆果,果实表面裹一层乳白的毛膜。爬蔓的葛藤,丛丛野生的绣线菊、金盏菊、蓝雏菊悄悄地绽开了。这一切,仿佛告诉我们:“我们也需要开发呀!”
尤其这十年间上规模、上档次种植果木发展已形成气候。桔树、柿树簇拥着一派秋色,一朵白云飘过来歇在树上,桔子金红,柿果紫青,树树柿叶像燃烧的火,在风中唰啦啦地吟唱……
离开彝家山寨,心中因秋色而缘起的情结,总在脑海里浮现。特别是那支山歌,时时记起彝家山寨人的勤劳、朴实、纯厚和温馨来。你听,他们唱得多美:门口有棵垂杨柳,檐下有个燕子窝,你早上来,我请你吃粑粑,喝蜜茶,你夜里来,我陪你月下唱山歌……
是啊,一代又一代,真挚而淳厚,穿越时空,把秋的山野,深深地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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