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交响,有诗为证——纪录电影《我的诗篇》第二版国际预告片
2001年,正是互联网兴起的年代,彝-人-网团队便确立了构建彝族文化数据库的宏远目标,初心不改,坚持走下去。
全球首部工人诗歌纪录电影《我的诗篇》第二版预告片制作于拍摄后期。2015年1月2日在北京皮村举行的“工人诗歌云端朗诵会”上,现场放映了刚制作完还尚未打磨的第二版预告片,观众一时泪奔,朗诵会气氛到达情绪的顶点,连主持人/导演秦晓宇(他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想起拍摄时的情景都哽咽难言,接下来带泪主持。
现在推出的预告片就是经过调整、打磨的纪录电影《我的诗篇》第二版预告片的正式版。看完后,大致会了解《我的诗篇》是一部怎样的电影,讲述了怎样的故事,并获得“我为什么要去看这部影片”的答案。
预告片一开头,是矿工诗人老井乘罐下井的镜头,配合的诗句是他写给遭遇矿难又被隔离墙阻隔无法运出尸骸的兄弟们的。画面和诗都有双关性,除了它们本身的含义外,下井喻指“中国深处的故事”,而那些“兄弟”,“工人兄弟”们的悲欢离合,是这些工人诗人深切关注的,作为其中的一员,他们以“我的诗篇”为这个群体立言。
影片主要拍摄了六位工人诗人:流水线工人及叉车工乌鸟鸟,充绒工吉克阿优(彝族),制衣工邬霞(女),煤矿工人老井,爆破工陈年喜,和已故流水线工人许立志。拍摄地点有北京、上海、成都、东北、珠三角、长三角,也有充满浓郁民族风情、近乎原始的大凉山,以及河南的深山矿洞、离地表六百米的煤矿和陕西边界的不毛之地。
“多年来,他习惯了在自控生产的机器旁写作/把诗写在工作表格的背面”——当著名诗人杨炼的画外音响起,六位主角依次在他们的工作场所中亮相。他们的劳动、他们的返乡、他们的困难、他们的倔强、他们的力量、他们的柔软、他们的爱与绝望,一一呈现。
所谓的“底层诗意”,必是血泪浇灌的诗意,每一句诗都那么艰难而又有广阔、深微的生活背景,正如影片中表现的那样:彝族青年吉克阿优好几年才能回乡过一次彝年,回到那迥异于外部世界的大凉山——他深深的根。“好些年了,我比一片羽毛更飘荡”,“但愿先祖还在,还认得我们穿过的旧衣”;老井来到东方煤矿,为他曾在诗中哀祭过的那些死难的矿工招魂;乌鸟鸟刚刚在北京领了由杨炼、芒克颁发的诗歌奖,就回到务工的城市在招聘会上四处碰壁,而他已经失业十个月了;“身体里有炸药三吨”的陈年喜在爆炸岩石采矿的荒无人迹的山上吼着他改动了歌词的秦腔《铡美案》:“包拯放粮陈州地,贪官奸商都肃清”……最感人至深的还是许立志的那句诗:
所有我曾经咽下的现在都从喉咙里汹涌而出
在祖国的领土上铺成一首
耻辱的诗
如果说“生活就是战斗”,那么许立志在战斗中阵亡了。一贯瘦弱而沉默,唯大眼睛流露坚毅的邬霞尚且有“就算是有块石头压着我,我也一定要倔强地推开那块石头,昂起我的脑袋,向着阳光生长”的勇气,许立志“曾经咽下”了什么,是什么样的敏感,什么样的诗人之心,令他所感受到的痛楚如此汹涌?
在预告片中,我们可以看到乌鸟鸟给他新生的婴儿剪脐带的场景:有生有死,方死方生。斜阳下陈年喜给父亲理发,火塘边彝族的大家庭拍摄下全家福,在沉重的炸裂、绝地的呼唤后,生活的本质还是这样地连绵不绝、生生不已。于是,“命运交响,有诗为证。”
2015年6月,纪录电影《我的诗篇》将在上海电影节首映,“读懂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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