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彝族医药活态传承机制创新研究
【摘要】彝族医药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宝贵财富,也是我国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通过在阐述活态传承的内涵、彝族医药活态传承的必然性基础上,分析当前云南省彝族医药活态传承现状,指出传承中的不足,从建立完善彝族医药科研创新激励机制、健全彝族医药传承人才培养机制、建立彝族医药人才评价晋升机制、建设基于民众的文化自觉自信宣传保护机制、早日实现彝族医药现代教育体系五个方面展开云南彝族医药活态传承机制创新研究。
【关键词】彝族医药;活态传承;传承机制
【中图分类号】R2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2349(2019)01-0072-04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見》提出要“保护和利用好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彝族医药作为我国母体社会自身孕育、成长的民族医学,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宝贵财富,也是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新中国成立后,云南省彝族医药事业得到快速发展,但不得不承认云南省彝族医药的传承和发展还存在困难和问题。结合非物质文化遗产活态传承的理念,要实现彝族医药的可持续发展,在当前落实健康中国战略中发挥出彝族医药的特有优势,关键在于实现彝族医药的活态传承。本文在阐述活态传承的内涵、彝族医药活态传承的必然性基础上,分析当前云南省彝族医药活态传承现状,指出活态传承中的不足,就现实云南彝族医药活态传承展开机制创新研究。
1 活态传承的内涵
活态(保护)是相对于静态保护的概念而产生的。区别于文物的定点保护、博物馆式的实物收藏、古籍整理等的“静态”保存,活态一词突出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于当今社会的作用与价值。如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所言,“所谓‘活态,主要指该遗产不仅具有‘遗产的属性,是历史与文化的见证,而且仍然具有其原始的使用功能,在现代社会生活中仍在持续发挥作用[1]。”活态传承源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活态性,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重要特征。
活态传承,强调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离不开非物质文化遗产自身的生命力、生存环境,只有保持其欣欣向荣的生命力、并且是融入生活的传承才是真正的传承。即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根本的在于维持其生命力,没有了生命力也就无所谓保护和传承;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强调“活态”性,要体现其固有的功能和作用,体现其与当今人民群众生产、生活的密切关系,实现其与周遭环境的和谐共生,一旦失去活力,离开生存环境,将成为人们的集体记忆,记录到历史文献,陈列在专题馆舍。[2]
由此可见,活态传承对于保护与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恢复非遗在现代社会的活力,持续发挥其原有的功能与作用具有重要指导意义,它是保持民族医药自身特性、实现可持续发展的根本路径选择。
2 彝族医药活态传承的必然性
回顾彝族医药的历史,它始终都在以活态的形式传承着。彝族医药是中华民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其产生具有强烈的社会需求,融入于当地的社会生活,体现了彝族社会的文化信仰、精神求追和历史变迁。流传于新平的彝文典籍《哦姆支杰察》记载:“在荒古年代,世上的人们,有病不会医,病了吟哼哼。我们的祖先有英臣什诺,上山采百草,尝遍苦酸辛。百草有百样,一样采一百,百样治百病,有病不再哼。后人学什诺,如火星火种,什诺的医药,一代传一代。”可见,彝族医药产生于彝族人民对健康的渴望和对生命的敬畏,医药知识一经产生就具有了强大的生命力。经过长期的医疗实践,依靠当地丰富的自然资源,累积有效的用药经验,彝族医药逐渐形成了具有本民族特色、地域特色的独立医种。云南历史上彝族医药医家辈出,可圈可点,有史可查的最早可追溯到公元225年,诸葛亮率军平定云南,因瘴疫所侵,战斗力降低,幸得孟节施治痊愈[3]。即便在明、清时期,中央政权对云南采取压迫统治,实行文化灭绝政策之时,除了有彝族医家参与反清斗争,如王泰阶、李学东投身农民起义军,更有沈育柏于清雍正六年开办 “拨云堂”,堂中“拨云锭”除畅销国内,还远销东南亚各国,深受患者欢迎。拨云堂首开彝药制药之先河,成为与北京同仁堂、天津达仁堂、杭州胡庆余堂并称的中国四大名堂。国民政府时期,国家孱弱,内有军阀混战、外有列强入侵,战争不断,1914年曲焕章博采众长、推陈出新,终使云南白药(原称“百宝丹”)达到最理想的疗效,成就了享誉全国、行销世界的济世良药,造福人类。
中国的改革开放举世瞩目,在推动我国现代化进程的同时,也改变了西南彝族地区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就医治疗途径,彝族医药在现代化进程中变得失去了活力、生命力。相关领导人员指出:“云南省彝族医药正面临着名医消逝、名方流失、名药消失、医术丧失的严峻局面”[4]。要逆转彝族医药影响力缩小,活力、生命力减弱的现实情况,关键在于实现云南彝族医药的活态传承。只有坚持活态传承,才能克服社会变迁对彝族医药带来的冲击,才能实现彝族医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可持续发展、创新性传承,才能破解彝族医药一方面得到研究与开发,另一方面正在消失与流变的矛盾。
3 云南彝族医药活态传承的现状
自2011年云南省楚雄州楚雄市申报的彝族医药(彝医水膏药疗法)入选国务院公布的第三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以来,彝族医药的传承和保护工作得到进一步重视和推动。近年来,随着保护传承工作的深入开展,彝族医药回归日常生活,其人才队伍得以壮大,生命活力日渐恢复。
3.1 传承人队伍日益壮大
3.1.1 彝族医药传承人的认定 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活态传承离不开传承人,为保护和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我国建立了非遗名录体系,对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进行分级认定。截止到2017年底,被各级政府文化主管部门认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名单中,彝族医药代表性传承人有6人,其中国家级1人,省级2人,州级3人。6人中除省级1人的申报地区或单位在四川外,其余5人都在云南。这些在当地确有疗效、受群众追捧的彝医从业者被认定为代表性传承人后,兼具荣誉感、使命感和责任感,全力推动彝族医药的传承和继承人的培养工作。
3.1.2 彝医名老专家的认定与师徒传承培养承习人 张之道、王正坤、方文才三位老先生毕生研究、运用彝族医药理论诊病治病,采集彝药材标本,编写本草集、彝族验方等专著,运用彝药治病救人,开发彝族医药新药,由于他们在彝族医药上贡献卓越被认定为云南省荣誉名中医。张之道老先生先后带徒多人,为彝族医药的传承、保护作出了贡献。徒弟现都学有所成,在彝族医药的临床治疗、研究开发和传承推广等方面各有所长,其中一人已经于2016年被认定为楚雄州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彝族医药代表性传承人;一人通过对彝族医药的潜心学习,研发出众多确有疗效的方剂,由他牵头创立的齐苏堂彝医馆扩大了彝族医药的知名度、影响力。
3.1.3 通过培训扩大彝族醫药从业人员数量 云南省彝医医院组建成立后始终以中医药、彝族医药作为自身办院特色,培养了一批彝族医药专业人才。据统计,目前云南省彝医医院专业技术人员中彝医药人员167名,他们多是中医学专业毕业,工作后通过参加相关彝族医药培训、继续教育项目等开始从事彝族医药的临床治疗、药物研究、教材编写和人员培训工作。2016年楚雄州开展全州范围内的彝医药知识培训工作,由云南省彝医医院承办,历时5个月,分期分批共培训976人,学员涵盖楚雄州各州市县级医院、乡镇卫生院、社区医院及各个彝医馆、诊所及民间彝医[5],这次培训极大地推动了彝族医药的运用推广,培养了一批中彝医临床工作人员,规范了州内彝族民间医的操作技术,掀起了全州范围内彝族医药理论学习、实践运用的热潮。
3.1.4 彝医药教材编写工作启动 在云南省卫生计生委、云南省中医药管理局的组织带领下,《彝医药》教材编写工作已经启动,该套教材将包括人文课程类、基础课程类、临床课程类共14本教材。《彝医药》教材编写意义重大,它将为现有从业人员的规范、未来专门人才的培养,及相关部门的管理认定工作提供依据,总之为彝族医药接下来的活态传承奠定基础。
3.2 传承环境得以改善
云南省人民政府、相关行政领导机构始终重视我省民族医药的发展,在《云南省人民政府关于贯彻落实中医药发展战略规划纲要(2016-2030年)的实施意见》中明确提出进一步推动彝族医药的发展,使彝族医药成为我省最具代表性的民族医药之一,为彝族医药的传承和发展营造良好的政策环境、给予有力的督导推进。
《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彝医药条例》经云南省人大常委会审议批准,就彝族医药人才体系的建设、医疗服务体系的建立和文化事业的推广等做出明确规定。该条例是我国第一部彝医药《条例》,就民间大多数富有临床治疗经验但始终难以取得行医资格证书的“非法行医”现象,《条例》规定基层彝族医药从业人员可参加楚雄州组织的实践技能和效果考核,通过的可取得“彝医医师资格”。这样的考核方式符合民族医药传承注重临床实践的特点,为彝族医药的保护传承提供了坚实的法律保障。虽是一部地方性规范文件,却必将为彝族医药的传承和发展起到重要的示范作用。
截至目前,楚雄州内设有云南省彝医医院和州、县(市)中(彝)医医院12所,乡(镇)、村级(彝)医馆(室)1215个[6];玉溪、大理、楚雄等地的彝族医药、民间医药研究机构和医疗单位经评审陆续挂牌云南省民族民间医药学会民族民间医药文化传习所;彝族医药专家张之道老先生的传承工作室也已经启用,彝族医药重新成为云南省内、西南地区人们求医问药的又一就医途径。
3.3 传承中存在的问题
3.3.1 彝族医药理论阐述不足 彝族医药理论阐述是彝族医药现代传承的基础,是分辨自身独特性的重要依据。因为只有在掌握彝族医药理论的基础上,才能正确运用彝族医药遣方用药,治疗疾病,凸显彝族医药的特色。现实的情况是,目前云南省各级各类医疗机构中彝族医药从业人员多是半路出家,毕业于中医院校、医专、卫校等相关医学、药学、护理等专业,在此基础上学习钻研彝族医药,水平参差不齐,对彝族医药理论知之甚少,总之还停留在技术操作层面[7]。彝族医药理论阐述没有完成,彝族医药的传承将有名无实,难于推动彝医药传承体系的建设和发展。彝族医药理论阐述直接关系到彝族医药的现代传承,当务之急应加紧彝族医药理论体系的构建工作。
3.3.2 彝族医药从业人员不足 即便彝族医药得到扶持性发展,但目前云南省内彝族医药从业人员从数量上、质量上来说,还不能满足彝族医药的传承保护与创新发展。以楚雄州为例,楚雄州共有2200多人长期在基层为群众开展彝医医疗。其中,各级各类医疗机构中的彝医从业人员本科及以下学历者居多,硕士及以上学历者占比不到1%,他们都是工作后学习彝族医药知识和技能的;民间彝医500多人,由于长期受到国家医疗体系的冲击,无法获得合法行医资格,民间彝医大多年事已高,且后继乏人,而他们本身文化程度偏低,多为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目前云南省内,被认定为彝族医药专家的仅有3人,从事彝族医药学研究的博士仅有2人。彝族医药高端人才紧缺,不仅影响到承习人的水平和质量,而且对彝族医药现代意义上的研究、开发和传承带来基础性影响。
3.3.3 彝族医药现代学校教育传承尚未实现 彝族医药传统的传承模式正在弱化,亟待实现彝族医药现代学校教育传承的转变。现代学校教育是工业革命的产物,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果,它有力地推进了人类社会对知识的普及和劳动者素质的提升,实现彝族医药现代学校教育传承是历史必然。实际上,云南省在民族医药现代学校教育方面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云南中医学院从1987年开始招收云南民族医药研究方向的硕士研究生,2004年组建校内民族医药研究开发中心,2006年招收傣医学专业第一届全日制本科生[8]。相关民族医学教育经验的累积,为彝族医药专业本、专科学校教育工作的开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在党和政府的关心支持下,彝族医药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迎来良好的发展环境。然而,彝族医药的活态传承任重而道远,要提炼内涵、彰显特色、提升影响力,离不开彝族医药活态传承的体制创新,推动彝族医药的跨越式发展。
4 构建云南彝族医药活态传承创新机制
4.1 建立完善彝族医药科研创新激励机制 彝族医药理论体系的构建是当前彝族医药传承与发展的核心议题,也是彝族医药重大科研任务。由于彝族医药传统传承模式本就封闭,往往限制在本支系、本地区、本家族内部,加之现存彝族医药古籍文献有限、彝族传统语言消失现象严重等原因,彝族医药理论体系构建工作存在实际困难。为此,云南省卫计委、云南省中医药管理局组织相关单位、部门,邀请省内外相关专家学者召开彝族医药古籍文献及名老专家学术经验整理研究工作启动会暨彝族医药标准体系建设专家协调会,以推进彝族医药理论体系的构建工作。彝族医药有其独特的理论体系,未来还需要在基本概念的阐释、基本原理在临床治疗中的运用等方面实现突破,从而构建完善的彝族医药理论体系。
彝族医药的传承与发展离不开彝族医药科研工作者的辛勤耕耘。在政府、相关部门的关心支持下,云南省在彝族医药研究方面硕果累累,如彝文医药古籍得到发现,并整理出版;彝族传承医药知识得以挖掘搜集,并归纳总结。由彝医名老专家王正坤与其弟子共同完成的《彝族传统医药知识体系挖掘整理及传承研究》获新中国成立以来首届民族医药科学技术进步奖传承贡献一等奖。在此基础上,还需建立完善彝族医药科研创新激励机制,设立彝族医药重大专项招标研究课题,建立彝族医药科研奖励基金,不断推进彝族医药理论研究的深入,鼓励彝族医药重大疾病防治的临床研究与运用开发,支持彝族医药单方、验方和彝医名老专家经验方的挖掘与传承研究;推进彝族医药更多的传统治疗技术列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名录的研究;促进彝族医药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等,提升彝族医药整体发展后劲。
4.2 健全彝族医药传承人才培养机制 彝族医药长期以来以家传、师传的方式传承,直至目前民间彝医绝大部分也都是通过传统的口传身授的方式习得彝族医药。师承教育过去是彝族医药培养后续力量的重要方式,现在该方式已经得到相关管理规定的认可。《中医医术确有专长人员医师资格考核注册管理暂行办法》规定,以师承方式学习中医(民族医),医术确有专长的人员可参加医师资格考核和执业注册。
在相关管理办法的指导下,努力健全符合当前社会发展需要的彝族医药师承培养机制。该机制需在已有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彝族医药传承人认定办法实行的同时,创新彝医名老专家认定工作,明确彝医师承教育中的彝医指导教师身份。彝医指导教师应该是已经被认定为彝医传承人、彝医名老专家的人,同时也允许取得彝医医师资格多年并在当地有影响力的临床医务人员和从事多年彝医学研究且成就卓越的教师、科研人员担当,指导教师的身份需要由当地中医药主管部门定期遴选公示。指导教师开始带徒后需在当地中医药主管部门备案,带徒指导工作接受主管部门的监督与考核,以保证人才培养效果。对于投师门下学习彝族医药的人员身份,建议不要过多限制,只要是有意愿投身医药卫生事业,甘于传承彝族医药特色诊疗技术的青年人都可以收纳培养。关于师承人员彝医医师资格考核及执业认定可参考《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彝医药条例》,在全省范围内开展彝医医师资格考核和认定工作,实现省内彝族医药人才的合理流动、优化配置。
4.3 建立彝族医药人才评价晋升机制 在彝医从业人员中开展交流学习活动,选拔业务能力强、富有钻研精神的人员到上级医疗机构、科研院所学习深造,有步骤、有计划地开展中高层次专业技术人员培养项目、重要管理岗位人员素质提升继续教育计划,使彝族医药专业技术人员的学历、职称得到明显提升,提高彝族医药专业队伍从业水准。在彝医从业人员中实行人才评价晋升机制,激励广大从业人员不断学习积累,提升临床医疗技术、学术研究水平,提高业务能力、服务水平。鼓励彝医从业人员在临床实践、科学研究过程中,积淀精湛的临床技能、深厚的理论功底和丰富的人文底蕴,在不断总结前人经验的基础上,逐步形成自己独特的学术思想和理论体系,成长为彝族医药理论发展、临床实践和产业发展的领军人才,为彝族医药的传承与发展贡献力量。
4.4 建设基于民众的文化自觉自信宣传保护机制 彝族医药的传承离不开社会的传承。曾今一度,彝族医药淡出了社会生活,彝家村寨生长的年轻人都不知道还有彝医的存在,为此,需要在全社会范围内做好彝族医药的宣传、教育、推广工作,夯实彝族医药群众基础,使彝族医药回归日常生活,提高知名度、影响力,建立彝族医药的宣传保护机制。将彝族医药的治疗方法、养身保健、发展历史、药物开发等知识分别纳入健康教育、科学普及,定期开展主题宣传活动,使这些知识进学校、进课堂、进社区;建议每年楚雄州彝医药文化宣传日的当天在全省范围内都开展相应的宣传活动,以提升宣传效果。针对彝族医药的传承与保护工作,离不开政府的支持与规划,政府在把彝医药事业发展纳入全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的同时,需保证彝族医药各项发展所需经费的财政预算;营造良好投资环境,鼓励和支持社会力量投入彝族医药科学研究,举办彝医医疗服务机构、彝医养生保健场所等,以推进彝族医药传承保护事业的开展。
4.5 早日实现彝族医药现代教育体系 在相关高校开设彝医(药)本、专科专业,使用统一的专业教材、执行规范的人才培养方案,从而可以成批量地培养彝族医药专门人才。可以想见未来的彝族医药专业人才将改变过去文化程度底下,知识面狭窄的状况,成为基础理论扎实、临床技能全面、始终紧跟学科发展动态的彝族医药专门人才。加紧彝族医药相关学科的建设与培育,在保障本、专科教学质量、教育水平的基础上,增设硕士、博士研究生学位培养,争取早日形成多层次、一体化的彝族医药高层次人才培养教育体系。在现代人才培养过程中,探索学校教育与师承教育相结合的方式,使优秀的青年人才在攻读研究生期间就可以跟师学习,传承彝医名老专家的学术思想和临床经验,提升彝族医药高层次人才的培养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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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吴道显,叶世隆,苗丽.云南民族医药文化的历史传承及其特点[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5,24(10):155-156.
古老的彝族,还能有多少东西能在时代大潮中存留下来,也许不会有明确的答案,但我们可以尽力去为她留存一些有价值的文化,这就是彝 族 人 网的价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