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海安宁蒗支教团扬名立威“鼓与呼”——拜读海安教师作家蒋琏的《支教:在小凉山的28年》
作品是作家的立身之本。蒋琏就是靠打拼出来的海安本土作家。从下乡插队期间开始文学创作至今,著有长篇小说《通扬河》、《串场河》,长篇报告文学《海安老师》、《南通好人》和散文集《天地玄黄》等10部著作,曾获中国人口文化奖文学作品奖,中国散文学会图书奖、江苏省优秀报告文学作品奖等文学奖项。近期,又隆重推出列入江苏省作家协会2015年度“重点扶持文学创作与评论工程”重点题材项目的纪实文学《支教:在小凉山的28年》(以下简称“支教”),引起文坛注目。
多年前,蒋琏向笔者透露正在酝酿创作一部以海安教师团群体支教宁蒗为题材的长篇纪实文学,并以“家国情怀”、“人往高处走”等书名征询我的意见。说实在的,我是替他捏了一把汗的。在这之前,作者与人合作的长篇报告文学《海安老师》以其“真事”、“真心”、“真情”(周溶泉语)打动过千千万万个读者的心,饮誉海安、宁蒗。何况,关于支教的事,出过广播剧、歌剧、话剧、电视剧,也出过书,都炒烂了,何必煞费苦心另起炉灶呢。
对此,作者披露过心声:“二十多年里,我目睹这一事件的发生和发展,非议和歌颂,指斥和荣誉。我不只是个看客,我就生活在同一时间空间,心中纠缠纠结”。一个真正的作家应该勇于担当,有强烈的责任感。有作为才有地位。2014年12月9日,在南通市政府文学艺术类颁奖会上,作者发言时有这么几句掷地有声的话语:“海安是我的一口‘井’,宁蒗也是我的一口‘井’。追踪宁蒗支教群体,可以剖析沿海和西部两个县教育的发展变化,经济社会的运行轨迹,进而探讨教育的本真,人的生存意义”。作者底气十足。凭借的是:海安、宁蒗两口“井”。这两口“井”给蒋琏的文学创作提供了无尽资源,也提供了施展才华的表现空间。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作者三赴宁蒗体验生活,先后采访过半数以上的支教老师。“铁肩担道义”,表现了一个作家崇高的使命感。这种敬业精神和求真务实的态度,令笔者肃然起敬。1998年6月,我曾陪同《南通日报》的沈玉成、王广祥去宁蒗采访和看望海安支教老师(其中有我曾经的同事和学生)。那一座接一座的崇山峻岭,那一拐又一拐的要命弯道,至今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真实是纪实文学的生命,来不得半点虚假。《支教》忠实地遵循了现实主义的文艺创作方法,这很难得。在这本书中,作者以其深厚的文字功力、驾驭结构的能力,怀着深沉的情感,为我们讲述着“石头与舅舅”、“天菩萨”、“点铁成金”、“爱无痕”、“祖孙三代”、“老同事,新故事”、“走亲戚”、“落地生根”等反映民族情、亲情、爱情、师生情的故事,质朴纯真,催人泪下,刻骨铭心,传得开、留得下,体现了人性中的真善美。
蒋琏视野开阔,善于把握材料,并能将其功能发挥极致。《支教》以海安选派教师远赴小凉山合作办学,进行“智力支边”为轴心,以国家“西部大开发”为背景,大开大合,纵横捭阖,把东部发达地区的海安乃至南通市的教育,状写得出彩出众,尽显风流。教育援边的“宁蒗模式”、“南通模式”,在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自州县独山县、四川绵竹市、新疆的伊犁、西藏的拉萨等地区开出了民族团结之花,结出了教育翻身之果,引起轰动效益。正如作者所抒发的那样:“江城南通,以其博大的胸怀,将教育援助发挥到了尽善尽美的境界。”关于这些,《支教》在第二十九章“从伊犁到独山”章节中,作了极为生动的叙述和描摹。
俄国文艺理论家别林斯基在《新年的礼物》中留有一句名言:“教育是伟大的事业:人的命运决定于教育”。蒋琏的纪实文学《支教》为这句内涵深刻、饱含真理的名言,作出了极其形象的诠释。这也是《支教》为中国当代教育所作出的贡献和文学价值所在。
值海安宁蒗支教团荣获全国脱贫攻坚先进集体和时代楷模之际,笔者亦感谢海安教师作家蒋琏先生乐为海安宁蒗支教团扬名立威所做的“文学贡献”。
古老的彝族,还能有多少东西能在时代大潮中存留下来,也许不会有明确的答案,但我们可以尽力去为她留存一些有价值的文化,这就是彝 族 人 网的价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