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西王母与道教、彝族的关系
摘要:本篇文章在广泛收集道教和彝族文化资料基础上,论证了西王母作为彝族先民古羌人的始祖母,与彝族文化的渊源关系,同时论证了西王母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其逐渐为中原文化所吸收,特别是为道教吸收后,道教赋予了西王母新的形象和内容,并成为道教女仙之首。文章认为作为彝族先民古羌人的西王母不仅丰富了道教的内容,同时道教作为一种精神纽带,也促进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的形成。
关键词:西王母 道教 彝族
王母娘娘是我国各族人民妇孺皆知的女神,其官名为西王母,作为中华民族始祖母的西王母,与彝族文化有很深的联系,在此之前彝学专家刘尧汉先生、唐楚臣、普学旺都作过考证和研究。本文着重探讨西王母与彝族、道教的渊源与流变。
一 、西王母与彝族的渊源
关于西王母的记载,最早见于《山海经》,其记叙了西王母最初的形象。《山海经• 西山经》记载:西王母“又西三百五十里,曰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1]《山海经•大荒西经》载“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 然。有人戴胜、虎齿、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2]。可见西王母虽有人模样,但长着一嘴虎牙,蓬着头发,戴着首饰,还长着一条豹尾巴,爱好长啸,穴居野处于昆仑山,她的职责是“司天之厉及五残”。此时西王母是半人半兽、人兽同体的神祗形象,这应是我国古代部落氐羌图腾与部族首领混合的反映。
首先我们看西王母、西貘与彝族的关系。据 《山海经•海内西经》说,西王母“在昆仑虚北”,《大荒西经》亦云西王母在“昆仑之丘”。古代的昆仑指的是陕、甘、青一带的广大地区,这一带地区又名“西荒”,陕、甘、青一带,正是古羌人的活动区域,西王母与古羌人均生活在同一地区。刘尧汉先生《中国文明源头新探》认为 “西王母当是原始时代甘、青羌戎的虎氏族部落首领之一”。[3] 易谋远先生在《彝族史要》中提出:昆夷即昆仑,也就是今天彝族的先民。[4] 马学良先生在三十年代对凉山彝区调查中,收集到彝族“百解经”自称传自“昆仑”。[5] 方国瑜先生在《彝族史稿》中也认为:“早期居住在河湟一带的就是羌人,分向几方面迁移,有一部分向南流动的羌人,是彝族的祖先。”[6] 王家佑先生在《道教论稿》中认为 “青衣与青羌,自周到汉,分布与川南雅安、宜宾、泸州,与彝族先民有关”。[7] 可见西王母与彝族有渊源关系。从以下的考证中,我们还可以印证这个结论:
西晋咸宁五年,在战国魏王墓中出土的先秦古书《穆天子传》记述了穆天子西征昆仑之丘的事迹,正是在此书中出现了西王母的别名“西膜”。
(穆王)甲申至於黑水,西膜之所谓鸿鹭。[8]
巳,至于群玉之山[郭注:西王母所居者]——爰有囗木,西膜之所谓囗。天子于是取玉三乘,玉器服物,於是载玉万双。[9]
丙辰至于苦山,西膜之所谓茂苑,天子于是休猎于是,食苦[郭注:苦,草名][10]
丁亥,天子升于长 ,乃遂东征,庚寅,至于重 氏黑水之阿,爰有野麦,西膜之所谓木禾。[11]
丙寅,天子东征南还。己已,至于文山,西膜之所谓囗,觞天子于文山,西膜之人乃献食,马三百,牛、羊二千, 米千车。[12]
朱方圃先生认为:“‘母’乃‘貘’之音假。[13] 王家佑先生在其论文《白马藏人的宗教信仰》中认为彝族与“西貘”有渊源关系:“西貘(昆仑)→女和之国→胡戎羌(允姓之戎)→彝族”。[14]
从彝族史诗《彝族创世史》我们也可看到西王母与彝族始祖母阿赫西尼摩的渊源的关系。《彝族创始史》记载阿赫西尼摩是一位万物之母,同时,她又是滇南一带彝族普遍崇奉的始祖母。[15]当我们用彝族的始祖母阿赫西尼摩与西王母作比较,我们会发现她们的诸多雷同之处。普学旺在其论文《从[彝族创世史]看彝族渊源━━━彝族源于古羌人之新证》中详细论证了彝族《创世史》中的主人公阿赫西尼摩与西王母的关系:第一、姓氏相同。据《太平广记》卷五十六引《女仙一》云:“西王母者,……生于神州伊川,厥姓侯氏”,“侯与阿赫西尼摩之姓氏“阿赫”“阿侯”同音。第二、名字相同。阿赫西尼摩之“阿赫”是姓氏,“西尼摩”才是她的名字。“尼”则是因母系时代崇尚黑色而所加之修饰语,其义为黑。因此,“西尼摩”亦可简称为“西摩”。汉文献《穆天子传》说西王母有一别名叫“西膜’”,章太炎先生考证说“西王母”之“西母”即“西膜”,是有道理的。“西摩”与“西膜”实为同音异写。第三、同一种打扮。《山海经•西山经》说西王母“蓬发戴胜”,《海内西经》又云西王母“梯几而戴胜”,《大荒西经》亦述西王母“戴胜,虎齿”。可见西王母是一位披头散发而头戴一大堆首饰的人物。《创世史》说阿赫西尼摩“头似狮子头,耳有十四只”,我们只要站在受原始思维律制约的原始先民的立场上,即不难想象此十四只“耳朵”实指阿赫西尼戴着的象耳朵一般大小的首饰,说明她亦蓬发并戴 “胜”,正与西王母一致。第四、都是求子的偶像。在汉文化中,西王母是一个求子的偶像,她会赐给人们善子,今山西阳城王屋山还有王母祠,河北房山也有王母祠,在这些祠堂中,来向西王母求子,求保婴的事例,仍时常可见。在《彝族创世史》中,阿赫西尼摩也是一位具有非凡生育能力的万物之母,天、地、日、月、星辰以及诸神、诸兽、诸禽等无一不是她所生,因她有如此巨大的生殖能力,所以,在滇中楚雄彝族自治州州府,还有一座“西灵圣母”庙,其中所供奉的“西灵圣母”,彝人称她为“西摩”,此“西摩”即阿赫西尼摩。解放前,庙内“整日香烟如雾,彝汉人民许愿还愿,烧香宰牲,络绎不绝,每日多则一二十起,少则四五起。[16]
从这里我们看到彝文化中的阿赫西尼摩,是出自远古氐羌的西王母,阿赫西尼摩是古羌母系文化在后世文化中的遗留和曲折反映。彝族将阿赫西尼摩作为始祖母崇奉,则反映了彝族渊源于古羌人。
西北甘、青和西南、滇这一地区,远古时为羌戎聚居,所以远古西北西王母即“西膜”和当今西南彝族“西灵圣母”即“西摩”、“西貘”“西膜”,姓名、外貌特征等古今相应且相近,并非偶然。在今天的彝族文化中,仍就能看到西貘即西王母的痕迹。彝族至今仍普遍称女性首领为“西摩”,正与“西膜”音、义均相同,这种相同,想必也有其内在的原因。云南楚雄彝州楚雄城西山有“西灵圣母庙”,塑像为彝族妇女装束,彝族称此圣母为“西摩”(此名为译音,可译为“西貘”)。正如刘尧汉先生认为:云南楚雄西山“西灵圣母”即“西摩”、哀牢山南润虎街山神庙戴虎面具女巫“西摩罗(意为母虎首领或祭司)”、四川雷波女土司“诺西摩”,都是《穆天子传》西王母“西膜”的再现。西王母是远古羌戎虎氏族部落的女祭司兼酋长,彝族是远古羌戎的遗裔之一。[17]
再从彝族古羌部族以虎为图腾来看西王母与彝族的渊源。从《山海经》中,我们也可看出西王母以虎为图腾的迹象:西王母“豹尾虎齿而善啸、“戴胜、虎齿”、“人面虎身”、“状虎身而九尾”。《太平广记》中《女仙一》也记载有西王母”戴华胜,佩虎章”。 [18]这都反映了西王母是以虎为图腾。彝族是崇拜虎的民族,在其创世史诗《梅葛》中就有虎尸解成万物的记载“虎头作天头,虎尾作地尾,虎鼻作天鼻,虎耳作天耳”。[19]云南哀牢山南涧县虎街以虎为首的纪日“十二兽” 山神庙,每三年举行大祭时,由女祭司率领十一个男女巫举行“十二兽”舞蹈时,为首女祭司头戴虎面具,腰系虎尾,其余十一人只腰系虎尾和豹尾。女祭司(彝族称“西摩”)表演虎神降临时学虎啸,刘尧汉先生认为这正是先秦《山海经·西山经》记载“虎尾、虎齿而善啸” 的西王母“西膜” 的原型。[20] 生活在昆仑丘的西王母与同样生活在此地区的古羌人都以虎为图腾,即徽帜完全一致,说明西王母系古羌人。
再看西王母“善啸”,《山海经·西山经》记载“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啸是一种语音,是一种无言的咒术,或者说是原始咒术,用来沟通鬼神的主要方式之一。云南哀牢山南涧县虎街以虎为首的纪日“十二兽” 山神庙,女西摩表演虎神降临时就要学虎啸。在当今彝族巫师“毕摩”、“苏尼”做法式中,“啸”是一项是必不可少的程序。在彝族中“啸”不仅可以招鬼、交神、还可以役使鬼神。2002年2月,我在马边作田野调查时,在观看彝族毕摩吉克木撒做法式过程中,其念咒语中,就不时的夹杂着“啸”,吉克木撒告诉我,现在毕摩中会“啸”的比比皆是,但善“啸”的毕摩并不多,善“啸”的毕摩,招神有神,招鬼有鬼。可见,几千年过去了,古羌先民西王母的“啸”在当今彝族中还保存着,虽然时过境迁,其交神、招魂的意义依然没变。
二 、西王母与道教的关系
西王母本是昆仑神话系统中的一位主要神,早在西周前有关西王母以及昆仑的神话就逐渐东流并与中原文化发生碰撞,其结果是随着西王母神话的东移,中原文化逐渐脱离了西王母的昆仑原生形态,并赋予了西王母中原的色彩。从以下的记载,我们可见西王母为道教吸收后的神化过程:
在《山海经· 北大荒经 》记载中,西王母是住在昆仑之丘,戴胜、虎齿、豹尾摸样的怪神,到《穆天子传》卷三,周穆王宾西王母于瑶池上:
吉日甲子,天子宾于西王母,乃执白圭玄璧以见西王母。好献绵组百纯,囗组三百纯,西母再拜受之囗乙丑,天子觞西王母于瑶池之上。西王母为天子谣曰:“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天子答之曰:“予归东士,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西王母又为天子吟曰:“ 彼西土,爰居其野。虎豹为群,於鹊与处。嘉命不迁,我惟帝,天子大命而不可称,顾世民之恩,流涕 。彼何世民,又将去子。吹笙鼓簧,中心翔翔。世民之子,唯天之望。”[21]
这时,《穆天子传》中的西王母原型己脱离了半人半兽的阶段,只是还保留有一点原始野蛮的痕迹:“虎豹成群,於鹊与处”。不过,这里的西王母已是一个彬彬有礼、善应酬、能歌谣而称雄一方的首领,从她的吟诗咏唱中,可想见其温柔雅丽的风致。
《庄子·大宗师》中,西王母在庄子笔下已和当初的西王母判若两人:“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 西王母得之,坐乎少广。莫知其始,莫知其终。”[22] 这里,西王母已是道家理想中的真人。何谓“真人”,庄子曰:“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成,不谟士,若然者,过而弗悔,当而不自得也,若然者,登高不 ,入水不濡,入火不热,是知之能登假于道者也若此。”[23]
早期道教的经典《太平经》也将西王母视为长生不死的化生:“乐默乐兮长安市,使人寿若西王母;比若四时周反始,九十字策传方士。”[24] 在后来的刘安《淮南子• 览冥篇》中,已把西王母塑造成一个具有度人生死超凡能力的人:“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亘娥窃以奔月,怅然有表,无以续之。”[25] 对于“不死之国”“不死树”“不死之药”在《山海经》中已早有记载,说明至迟在那时,“不死”的观念旧已深入人心。正是据此,闻一多先生在《神仙考》中指出,神仙不死的思想是从西方羌族人死举行火葬,祈求灵魂升天的仪式传来。[26] 刘安《淮南子》虽集各家之说,但刘安本人是一个迷信神仙方术的道教徒,因此,《淮南子》中充满了道教的神仙方术思想。刘安《淮南子》把古羌西王母与其“不死之药”结合起来,把西王母塑造成一个掌握人类生死命运的西天女神。
晋干宝撰《搜神记》卷六:“哀帝建平四年夏,京师郡国民,聚会里巷阡陌、设张博具歌舞、祠西王母。又传书曰:‘母告百姓,佩此书者不死,不信我言,视门枢下,当有白发’”。[27] 晋张华撰《博物志》亦云:“老子云:万民皆付西王母,唯王、圣人,真人,仙人,道人之命,上属九天君耳。”[28] 梁陶弘景所撰《真诰》已有:“著青裙,入天门;揖金母,拜木公”的记载。[29] 所谓金母,乃西王母也 ,木公,乃东王公也。从以上可以看出,汉以前西王母原型已脱离了原始神话状态,逐渐融入道教文化。
《汉武帝内传》云:
元封元年四月,帝夜闲居承华殿,东方 ,董仲舒侍,忽见一女子,着青衣,美丽非常。帝愕然问之,女对曰:我紫兰宫玉女王子登也。向为王母所使从昆仑来,七月七日,王母暂来。”帝下席跪诺。言讫,玉女忽然不知所在。……帝于是登延灵之台,盛斋存道。其四方之事,权委於 宰焉至七月七日,乃修除宫掖之内,设坐大殿上,以紫罗荐地,燔百和之香,张云锦之帐,然九光之灯。……帝乃盛服,立于陛下, 端门之内,不得有妄窥者。内外寂谧,以候云驾。至二唱之后,忽天西南如白云起,郁然直来,径趋宫庭。闻云中萧鼓之声。人马之声,复半食顷,王母至也.悬投殿前,有似鸟集,或驾龙虎,或乘狮子,或御白虎,或控白鹤,或乘科车,群仙数万,光耀庭宇,既至,从官不复所在,唯见王母乘紫云之辇,驾九色斑龙,别有五十天仙,侧近鸾舆,皆身长一丈,同执彩毛之节,金刚灵玺带天策咸住殿前。王母唯扶二侍女上殿,侍女年可十六七,服青绫之褂,容眸流盼,神姿清发,真美人也。王母上殿,东向坐,着黄锦 ,文采鲜明,光仪淑穆,带灵飞大绶,腰分头之剑,头上大华髻,戴太真晨婴之冠、履玄 凤文之 。视之可年三十许,修短得中,天姿掩蔼,容颜绝世,真灵人也。下车登床,帝拜跪,问寒温毕立如也,因呼帝共坐。帝面南向王母自设膳膳天厨,真妙非常……。又命侍女更索桃果,须臾,以玉盘盛仙桃七枚,大如鸭子,形色青,以呈王母,母以四枚与帝,自食三颗.桃味甘美,口有盈味.帝食辍,收其核。母曰:“何谓?”帝曰:“欲种之。母曰:“此桃三千岁一生实,中夏地簿,种之不生”帝乃止于坐上。酒觞数遍,王母乃命诸侍女王子登弹八琅之敖,又命侍女董双成吹云和之笙,又命石公子击昆庭之钟,又命许飞琼鼓震灵之簧,侍女婉凌华拊五灵之石,侍女范成君击洞庭之磐,侍女段安香作九天之钧.于是众声彻朗,灵音骇空。[30]
从《汉武帝内传》中,我们看到西王母已被描绘成年约三十左右,“天姿掩蔼,容颜绝世”的仙女,而且从西王母的服饰、姿态看,都充满着道教的韵味,就是西王母命侍女所奏的音乐也是道教音乐。道教信仰的主要内容是长生不死,但是证明这个幻像的信仰仅靠抽象的说教还不足以使人信服,需要神仙方术的配合,共同构筑一个超脱出世的冥幻世界。于是“昆仑”西王母和“不死只之药”经过道教徒的一番加工改造,西王母成了道教的神主。“不死之药”就演变成了“三千岁一生实”的仙桃,食之即可长生不死。这样道教的长生不老似乎就成了现实。从这看来,西王母成为道教的女神之后,西王母原型在道教的影响下,迅速的被中原化、宗教化,成了东西方两大神话系统共同拥有的一名司命女神。
《太平广记》这样记载了西王母在道教女仙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西王母者,九灵太妙龟山金母也,一号太虚九光龟台金母元君,乃西华之至妙,洞阴之极尊。在昔道气凝寂,湛体无为,将欲启迪玄功,化生万物。先以东华至真之气,化而生木公……又以西化至妙之气,化而生金母,金母生于神州伊川,厥姓侯氏,生而飞翔,以主元 ,毓神玄奥,於 莽之中,分大道醇精之气,结气成形,与东王公共理二气,而育养天地,陶钧万物矣。柔顺之本,为极阴之元,位佩西方,母养群品,天上天下,三界十方,女子之登仙者、得道者,咸所隶焉。[31]
西王母神话原型经过上千年的流传,特别是被道教吸收以后的创造,在道教中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西王母神仙体系,并为后人膜拜供奉。西王母的仙桃、瑶池、三青鸟等则成为后世诗歌、散文、小说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
综上所述, 西王母作为彝族先民古羌文化的代表,在其发展的历史长河中为道教吸收,丰富了道教文化。同时,道教作为一种精神文化纽带,又促进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的形成。
注 释:
[1]《山海经》卷,《道藏》第21册 第793页
[2]《山海经》卷,《道藏》第21 册 第840页
[3] 刘尧汉:《中国文明源头新探》 云南人民出版社 1985年版 第101页
[4] 易谋远:《彝族史要》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第181页
[5] 马学良:《倮族的巫师“呗耄”和“天书” 》
载《边疆公论》中华民国三十六年 六卷一期,第43页
[6] 方国瑜:《彝族史稿》 四川民族出版社1983年版 第14页
[7] 王家佑:《道教论稿》 巴蜀书社 1987年版 第165页
[8] 《穆天子传》卷, 《道藏》第5 册 第39 页
[9] 《穆天子传》卷 ,《道藏》第 5册 第40页
[10] 《穆天子传》卷, 《道藏》第 5册 第40页
[11] 《穆天子传》卷 ,《道藏》第5册 第41页
[12] 《穆天子传》卷 ,《道藏》第5册 第42页
[13] 朱芳圃:《中国古代神话与史实》 中州书画社1982年版 第148页
[14] 王家佑:《道教论稿》 巴蜀书社 1987年版 第149页
[15]云南省少数民族古籍译丛:《彝族创始史》 云南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
[16] 《彝文文献研究》 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93年版 第310页
[17] 刘尧汉:《中国文明源头新探》 云南人民出版社 1985年版 第103页
[18] 李方等编:《太平广记》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出版 第344页
[19] 云南省少数民族古籍译丛:《梅葛》 云南民族出版社1987年版
[20] 刘尧汉:《中国文明源头新探》 云南人民出版社 1985年版 第103页
[21]《穆天子传》卷,《道藏》第5 册 第40 页
[22]、[23] 陈鼓应注释:《庄子今注今译》 中华书局1983年出版 第181页
[24]《太平经》卷 ,《道藏》第24 册 第311页
[25] 《淮南子》,《道藏》第28 册 第2 页
[26] 《闻一多全集》第3卷 湖北人民出版社 第135页
[27] (晋)干宝撰 :《搜神记》中华书局1979年出版 第81页
[28] (晋)张华撰、范宁校正:《博物志校正》中华书局1980年版 第104页
[29](梁)陶弘景: 《真诰》卷,《道藏》第 20册 第490 页
[30] 《汉武帝内传》卷,《道藏》第5 册 第47 页
[31] 李方等编:《太平广记》 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7月出版 第3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