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苍茫与文学混沌
卡夫卡是这个时代的感受的先知。
这对于我们一切都是新鲜的东西说穿了不过是由于不在麻木而已。而对于卡夫卡,一切都是体验过的。人类穷尽一生最终也只不过是走向卡夫卡。
这与契可夫所反映出的人无法承受普通生活的主题来说,这一切又都是一种混乱的克制和麻木的暗示。
梳理和研究中国文学的创作状态,不能不看看中国文学家的生活状态。真可谓读其文知其人。
时下中国,不少混出点头脸的作家,正在钻研周末派对时尚之学:把各种各样的尤物――从下了台的官员到赚了钱的土大款,直至到变了性的舞蹈家,当然少不了把外国人弄到客厅里装点他们蒸蒸日上的生活。
遇上这样的人,嘴角眉梢不止载满了要当上资产阶级的满足、更有快要当上资产阶级的兴奋。虽识得几个字,喝了点墨,但论心性并不比小市民高,论见识可怕就更低。
指望从这堆人里爬出个曹雪芹、罗贯忠、托尔斯泰或普希金等来,哪怕等到残废到三级都不可能望到天上掉馅饼,除非地球反着转日行16万里!
作了几首诗,发了几篇小说,就开始忙不急殆换成签证溜之大吉;拍出一部电影就忙着拿到嘎纳柏林死磨硬缠,弄成两台戏就跟着聚光灯形影不离。
文人、艺人你追我赶移民富贵风光的人上人小区,是他们创作轨迹之旁的人生轨迹。
如果再加上已经快变成骗钱能手的学人:“没心没肺”就是当下整个中国知识精英的集体行为。
在这样的大环境和风气之下,文学家除了新版帝王将相、再版风花雪月,除了偷鸡摸狗从36式写到72式,想想还能创作出别的什么东西来?
于是作为文人管理层,其社会立场和美学立场在当下的创作状态和作家生活环境中缺失。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一心想挤进“富人”堆的上进者提供各种“技术”和“管理服务”:带上电棍罚单去维持秩序者有之、举办各种咨询讲座分析挤进来最省力的姿势留钻着比金钢石还快的头型者有之;甚至还可以蹲在地下,把文艺批评当成擦鞋布,不发亮绝不收费者有之。
面对苍茫的现实,我们能够看到的所谓的文如其人就凸显得分明:混沌不堪的意识形态下,裸露出的是千穿百孔的中国当下文学环境。
混沌与无序中的中国作家那诺贝儿之梦还要跋涉几代人!
2001年,正是互联网兴起的年代,彝-人-网团队便确立了构建彝族文化数据库的宏远目标,初心不改,坚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