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是一个充满火图腾的民族——彝诗馆访谈系列之毛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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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小兵，彝名，阿什夷曲，1969年3月生于四川凉山普格县，现供职于普格县文化旅游局。系四川螺髻山火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四川普格县火文化研究会会长、普格县彝学会常务副会长、普格火把办副主任。

 

　　1984年开始文学创作。有诗歌、散文、歌词、曲谱、学术论文、光影作品等300余件，曾先后在《诗刊》、《巴蜀风》、《凉山文学》、《金沙江文艺》、《凉山彝学》、《凉山日报》、《彝族文学报》、、《中国彝族现代诗全集》、《情系大凉山》、《彝族文化》等报刊发表作品。2014年5月，策划并发起全国“火把杯”诗歌论文大赛，以专辑《火把魂》推出，公开出版彝族音乐作品《冬格冬嗬啦》、《螺髻山之歌》、《索玛花》、《荞花红》、《轻亲情歌》、《冬格冬嗬啦》、《月琴与高腔》、《牛牛哩哎》等20余件。主创的光影作品《寻找取火人》、《火舞者》等分别在中央电视台、四川电视台、四川广播电视台、凉山电视台播出；学术论文《从日都迪散火把节的感受透视民俗文化旅游前景》相继转载全国10余家学术刊物。

 

　　创作的曲艺作品曾参加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与中国科协在北京召开的社区非正规教育项目周期汇报，所创作品在中国科技大会堂获优秀项目奖。2014年出版诗集《火把节的火把》。

 

　　彝诗馆：简要介绍自己所生活的地域和民族文化写作背景

 

　　毛小兵：我出生在凉山普格县西洛洛乌一个叫热勒龙潭的地方（彝语为赛洛拉达），也就是火把节发祥地日都迪散古老火把场山脚下。热勒龙潭其实就是一股从家乡我家自留地后院浸润着土地而出，喷薄着流淌欢歌的冬暖夏凉浇灌了一方土地，养育了一个片区人们的清洌山泉圣水。自打小有记忆开始，便历历在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每便会在晨辉暮鼓中辉映此清澈山泉流向远方，与混浊河流在山那边的交融之景观，及山泉边共融的凉山州州属凉山煤矿、省属西洛劳改农场、省军区所属某某野战部队与之叮咚音律一脉相承、一依带水着的鱼水情结升华。

 

　　父亲是商业干部，计划经济年代，被当地彝汉干群封名冠号为“阿什公司”，打小在营业部吃着水果糖长大的我，因融在父亲除醉酒以外的声望环境中，便时常同步看上了与大城市同步的国内外所有电影，购买或赠送到了所有的连环画及小人书，但也不忘不时流着眼泪舍弃着儿时伙伴们的相依为乐，回到母亲务农劳作辛酸的田间地头，想陪陪、也想帮帮，只是年幼无力罢了……

 

　　从上学开始，我是个极度调皮但不捣蛋且极度偏科之人，诸如数学一门，自小学三年级有应用文开始，便未及格过。而语文则怪矣！现总结起来就是莫大的财富与欣慰，从小学到初中至师范校，我的语文老师都是汉族老大叔老大孃中的文俊才子佳丽……细想起来，一九八四年中考考取凉山民族师范（普格县民族生仅我一人考起）我的语文成绩是九十二分，一九八五年我便发表诗作《山乡晚霞》，并拿下师范生作文竞赛奖。……不易啊！细想起来……得永远铭恩各位汉语老师之力荐厚爱灌注心血之情！！

 

　　我在所有文本中时常提及火塘—火把—火葬始终贯穿了整个彝人的生命。的确，火塘边长大的我，从小体验血浓于水彝汉情结的同时，耳濡目染火塘边的彝民族史诗、神话、传说、歌谣、民风民俗、克哲尔比及苏尼毕摩文化的深邃博大及恢宏演绎。……现每每一细想起自己的家乡凉山普格是远古洪荒史诗勒俄特依中仙鸭峰（螺髻山）的传说；家乡是新时器时代以来，西南古老部族夷、戎、乍、狄、濮等的迁徒地；家乡是彝族火把节之乡；家乡是彝先民承受古蜀文明断代蒲合三子祭母的聚散地；家乡是爱情史诗《妈妈的女儿》的诞生地；时常，无不为故土的富集人文自然资源给力叫板，也时常会重拾记忆中部族的辛酸史而努力着潜然不泪下……

 

　　彝诗馆：请阐述一下什么是彝族火文化？

 

　　毛小兵：火文化是一个大文化的概念。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都有他的火文化定义及概念。只是世居祖国大西南的远古古夷之部族，通过对火的崇尚、顶礼膜拜、将之从神话、传说、典籍、古诗中传承，予以释然释怀，演绎成火—火把—火把节，火是工具，火是历法，火是图腾，火是忠贞不渝魂灵的金典。这里须说明两点。一是彝家的三锅庄石火塘，自下而上五行构筑的土木火金水元素框架。二是彝民族典籍文献《安萨特依》记载大地方位版块中，南方属土、北方属木、西方属金、东方属水、而大地的中心阿普居木神仗丈天量地剁住的地方觉拖木古属火，以此也可佐证出彝民族的土著学说及以此为中心的迁徒学说。

 

　　我在我的诗集《火把节的火把》中传承式提到……  那时的彝人  叫古夷人 古夷人的火把是云雀阿普兹居 太阳神鸟化身用生命的羽翼 盗取天王恩梯古兹圣火  让天庭祖灵掉落土尔波沃山 降临恩阶级联地  九天九夜来燃烧  为人类繁衍生息而燃烧……诗句中可见端倪。

 

　　彝诗馆：目前为止彝族最古老的火把节传说有哪些？

 

　　毛小兵：我曾在《日都迪散火把节传说》一书里写过：

 

　　日都迪散　意为水草丰茂　能安居的地方　相传　远古的时候　天王恩梯古兹　不满人间男耕女织　夏红盛丰　相继派出天神斯惹阿比　施法用洪水瘟疫天虫　作乱人间／／民族英雄火体拉巴　带领民众奋力反抗　摔死斯惹阿比　取得举着篙枝火把　祷灵祛瘟　烧灭庄稼地里漫天蝗虫的战绩／／此时　正值农历六月二十四　斗转星回盛夏新年　人们涌向高原草场日都迪散　簇拥英雄火体拉巴　醉酒欢歌　与心爱的人儿一起　祭祀神灵　唱跳朵洛嗬　狂欢了三天三夜　久之　便形成了彝族人们最为隆重的盛大节日——日都迪散火把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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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把节传说众多，除了日都迪散传说外。还有《太阳历法》《阿普兹居盗圣火》《支格阿龙射日》《石尔俄特对情歌》《红血》《望夫石》《救舅》《武侯南征》《火烧松明楼》等传奇火把节来历传说。通过这些神话、传说、传奇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一、越古老的传说越传承着越古老的远古文明文化。二、彝族是一个古老而年青的民族，是一个充满火图腾的民族，是一个拥有恢宏太阳年节历法的民族，是一个克哲尔比中拥有诗歌的民族。

 

　　彝诗馆：什么是阿都部族及阿都文化？

 

　　毛小兵：回答这个问题时，我一定细致慎微，引经据典尊崇史料，独异提纲式罗列。首先声明：学术界不应以“阿都、什扎、所地、依诺”来为彝人地域性族群性归类。这种分类只是古夷之族群迁徒历史文化记忆的罗列。彝族族群诸如我家十来代在大凉山迁徒居住过程中，若是“阿都、什扎、所地、依诺”的分法的话，我就是个复合体，我属所地，我父是什扎，我妈是阿都，我奶奶则是依诺。这里提示性说明阿都部族是古老古夷之一后裔，他延续了阿都兹历史部族体系酋长式尊崇同时，是所有大西南远古部族从未被征服从未被同化中传承古夷古语文化、传承火把节文化最好的最重要的活化石人类古老文明文化的根植性载体典藏。且记录于改土归流兹莫、交流融汇诺伙曲伙前的史诗《勒俄特依》的对先祖们的称谓是兹或宁卫的篇章论证结果，得出阿都文化是古夷之古老一部族文化、存留于四川大小凉山、攀枝花及云南宁蒗、米易一带的论断。

 

　　附：古夷之阿都部族及阿都历史文化索引

 

　　1、螺髻山仙鸭峰远古洪荒传说，在《勒俄特依》中便有古夷先民在鬼斧神工的大自然造化中存活。

 

　　2、新石器时代，便有古夷先民在普格赛洛拉达的日都迪散、瓦达洛周边繁衍生息。

 

　　3、史诗《勒俄特依》记载彝先民承受古蜀文明断代迁徒史，留传彝祖蒲合三子分母石故事中便有日史、阿都地名。

 

　　4、阿都部族酋长与汉朝建立的邛都国与夷王长贵的关系。

 

　　5、元朝忽必烈南下，清初改土归流后阿都由“兹”变为“兹莫”的史料记载。

 

　　6、清朝阿都南下乌蒙山平定安禄山、吴三桂始末。

 

　　7、凉山博物馆，一进展厅便陈列凉山四大土司之首，阿都土司像的历史文化理论依据。

 

　　彝诗馆：请您简要谈谈十月太阳历法中火把节、彝历年的历算根根？

 

　　毛小兵：彝族十月太阳历法以天上七星，地上五行为星象学，集五行阴阳元素，观测太阳运动规律，辅以北斗柄指向，将彝人的生活从古老历法中的5至6天年节日记录成了夏至和冬至，夏至为新年，冬至为大年。夏至北斗星手柄上指，意为农历六月二十四星回节即火把节，彝语称“布弓”。冬至为北斗星手柄下移，天体运动到太阳最南端天文点，意为彝历年，彝语称“布久”。

 

　　彝诗馆：您作为四川省领队，您2005年5月在北京代表四川代表彝民族参加了联合国儿基会与中国科协的非正规教育项目会议，并获优秀项目周期汇报工作者，请谈谈感受。

 

　　毛小兵：在这个世界上，弱势群体、贫穷山区及孩子们往往是最容易被社会忽视的一个群落，在能影响自己生活的事情中，虽然存在着学校里所不能学到的特殊技能，但他们没有足够的发言权，也缺失着规范化的相关支持辅导及培训，联合国儿基会与中科协一直致力于在全球促进儿童权利工作。在中国贫困地区开展社区非正规教育项目，普及与儿童生存与发展的相关基本知识；与此推动联合国儿童公约儿童仅得在全球的促进；并推广儿童的参与权、表达权、实现梦想展望权，从而改善自身生活与环境，用自己向往美好生活的眼光观察这个世界，努力在成长中改变这世界，改变家乡贫穷落后的面貌。

 

　　在整个周期汇报中，中外各族代表同住中国科技大会堂，每天都要听取联合国官员及中科院科学家们人文与自然类的讲座，同步要去体验感受人文、自然、绿色、科学的北京，并进行族别性地域性主题发言。会议期间，我所带去的《火舞者》、《为的民族·火的圣典》光影作品及彝族火把节文化资料得到国内外与会者赞赏青睐，所创作彝族诗歌体裁曲艺《月琴与高腔》，荣获优秀项目，为宣传彝族文化作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记载入《普格县志》）

 

　　彝诗馆：2005年12月，您以原载《彝族文化》、《巴蜀风》，相继转载全国十余家学术刊物的《从日都迪散火把节的感受透视民俗文化旅游前景》一文，高端参加了在成都召开的第六届全国彝学会暨西南民大彝学文献中心落成庆典，最大的感触感受是什么？

 

　　毛小兵：首先，是在此会议及会晤中认识结识了深层次交流了彝民族学术界、政治经济文化界中的一些代表性强领军高端人物，他们分别是：冯元蔚、巴莫尔哈、孙志强、马立三、禄文斌、禄志明、张作哈、杨代蒂、沙马拉毅、阿库乌雾、冷福祥、沙马吉哈、王明贵、老板沙龙等；其次是，此次会议的各项议程体现了强调了云、贵、川、滇、黔同胞达成共识以彝族火把节等为产业化发展的文化凝聚必要性论述；再其次是，彝文古籍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彝族先民留下的宝贵财富，积极开展“抢救、整理”工作，响应国务院“救书、救人、救学科”号召，对彝区的古籍储藏量大、品种齐全、内容丰富古籍进行系统搜集、整理、翻译、出版工作的开展，对于丰富中华文化宝库，促进各民族间的相互了解和中外文化交流，加强彝区精神文明建设，增强青年一代的民族自豪感和爱国主义精神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最后是，通过此次会议，让我领悟了参与打造火把节文化工作的使命性、重要性，以及《勒俄特依》史诗公书母书的分水岭是石尔俄特前云贵高原的公书和石尔俄特后断代的古蜀母书之分。在西南民族大学彝学文献中心的史料中，让我铭记住了，由古老火把场名驹丹尼阿聪开始，推至下来的英雄谱中，由三十六匹神马尾冀编织而成的马尾蓑衣，是国家级文物，是彝族渴望飞翔、向往更美好生活的紧迫性跨越式寓意。

 

　　彝诗馆：您的音乐作品创作情况如何，走向是什么?

 

　　毛小兵：彝族拥有众多的民歌。具体表现形式诸如：彝历年的《呀莫嗬》，火把节的《朵洛嗬》，婚俗嫁娶的《牛牛嗬》，生产劳动放牧爱情中的《啊约朵洛洛》等。我在写诗路上认为：在写诗路上诗是诗也是歌，无言的歌。而歌不一定是诗。所以在写诗路上，无论可用来朗读吟诵传唱的诗歌，还是用来体验感悟玩味的诗歌，都是歌的行者、歌的意象、歌的眼睛，只是把她变成歌词时得须做到：易传、易唱、易记罢了，若渲染上更具有本民族、本地域、本土化的抑扬顿挫、朗朗上口的衬词、衬音、衬腔反复行吟，演绎旋律我们这民族的民歌会更有突破性。而带音乐诗意的长篇小说创作更是我们这群共体、共识共同的历史文化及现实意义深层次作品思考再创作方向。

 

　　我目前创作的各类别音乐作品基本上要么独立完成词曲，要么与原凉山州副州长巴莫尔哈和原凉山州文化局局长李介人（中国著作权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编剧）合作。所有作品力图彰显溶入地域特色性强民族元素与符号，做到高端、大气、深情、自然、唯美效果。作品有《螺髻山之歌》、《嫫嫫出嫁了》、《会杨开阉》、《螺髻山下一个兵》、《拜歌》、《索玛花》、《荞花红》、《牛牛哩哎》、《月琴与高腔》、《口弦》、《亲亲情歌》、《冬格冬嗬啦》等二十余件。长期以来，从未转让知识产权和版权，是因要尽力提前结集我的音乐作品专集和我的长篇小说中《冬格冬嗬啦》中要溶入我们的这些民歌元素符号音乐作品。

 

　　彝诗馆：您在2014年5月1日，以四川省螺髻山火文化研究会、彝族诗歌资料馆的名义，与阿索拉毅、火补舍日、吉木日哈等共同策划、创意、发起全国“火把杯”诗歌论文征文大赛，并以《火把魂》刊名推出，效果如何？火把杯还要开展下去吗？

 

　　毛小兵：发起此活动，是为了增强民族大团结文化凝聚，助推正能量申遗进程，继续打造“彝族火把节之乡”品牌。

 

　　“火把杯”理想状态是要开展下去的，并配合一年一度六历六月二十四日的火把节节庆活动，继续争取党委、政府部门的支持，寻求赞助资金渠道，一定与同仁们共谋共识共体，把“火把杯”开展下去，只是每年的“火把杯”始终要紧紧围绕全国火把节的相关活动，但文化艺术类别内容与形式一定不断推陈出新，形散神聚。

 

　　彝诗馆：2003-2006年您曾是彝族史诗歌舞剧《妈妈的女儿》的剧务之任；您曾是彝族文化旅游文献片《火舞者》的文案主笔之一拔尖人才；您曾是普格文化旅游火把节火把办的主任；请您谈谈这些过去了的工作感怀。

 

　　毛小兵：首先，虽然这些事都载入了《普格县志》了，但荣誉都属于过去。其次，感谢故土拥有众多富集人文与自然资源。再次，感恩于相处了时任普格县人民政府吉伍木牛县长样的热衷于本民族文化挖掘打造与旅游产业结合的决策性开创者，为我们这个民族的民族文化资源向民族文化资本的转变，增辉添彩，添砖加瓦不少，不遗余力精神不减！

 

　　彝诗馆：听说您参加了李连杰“壹基金”在凉山的活动开展情况，请叙述一下。

 

　　毛小兵：李连杰“壹基金”是面对边远、贫穷民族地区所开展的公益慈善帮贫助教活动，申报结对程序规范而严谨实际。2013年针对凉山州政协联点拥有彝族第一个古老火把场日都迪散所处在普格甘天地乡的实际，在州政协副主席晋小静的努力下，壹基金在凉山州电信局的通力配合下，由凉山州生辉互助发展中心进行代理予以帮扶，作为县政协委员的我有幸结识了生辉互助发展中心理事长胡学伟，并经介绍共同展开工作前往甘天地乡中心校进行了共计九万多元的“壹基金”爱心大礼包帮扶发放活动，取得效果明显而感人，并以此助推了往后的火把节之乡“壹基金”帮贫助教规划及远虑展望，践行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而呼吁更多各社会阶层关注我们民族的教育，实为实事。

 

　　彝诗馆：你是从事着中华民族古老文明母体文化之彝族火把节的搜集、整理、宣传、论证、申报、打造等一系列实际工作践行者，请谈谈火把节工作走向感受感悟。

 

　　毛小兵：首先，火把节文化可走向城市经济，作文化品牌性作品—产品—产业化发展，但火把节活动的原生态性应回到民族民间山野文明。其次，火把节文化正面临合理、保护性开发的价值取向引导，正面临健康、有序逐步配套推进的资源传承性，秉承性传承。最后是在火把节文化的打造中，要将政府单纯的主导性投入及扶持，转变为社会（民间）资金的投入交融，多元化筹资，包括自我积累，滚动发展，内引外联，横向联系，文商结合。使之在传统性保护，积极开发性保护的前提下，以科学的发展观，展示民族民间古老神神秘传统竞技文化及文化品牌产品在多层次，多元化开发上实现硬件软件设施新的框架体系，价值体系新的突破。形成科学规划，合理开发、精心策划、极具地域性民族性竞争性的旅游品牌及产品开发与人文与自然充分结合的文件旅游精品线路，充分结合立于世界民族文化之林。还得做到：充分投入十有效管理=高效收入。

 

　　彝诗馆：您已在2014年7月20日出版了诗歌集《火把节的火把》并面向全国配套申遗在凉山日报“彝海” 9月5日版进行了专版宣传、评论、报道。试问，什么时候举行该书的发行仪式。

 

　　毛小兵：到适当的时候再说，连我自己都在苦苦期待一个日子，那就是中华十大民俗节日之火把节的成功申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日。目光投向处，大概是在法国的艾菲尔铁塔下、凯旋门前……

 

　　脚步达不到的地方

　　目光一定要到达

 

　　目光达不到的地方

　　心灵一定要到达

 

　　心灵达不到的地方

　　我的诗集《火把节的火把》中的歌声

 

　　一定要到达

 

　　2014..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