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显宏:艾芜研究日记
一
2017年7月21日。今日下午接云南当代文学研究会原会长马旷源电话,受四川艾芜研究学会的委托,一、要我搜集整理一份云南作家学者发表的研究艾芜文章的篇目;二、要我通过网络在云南征集已故流浪文豪艾芜三次南行的照片、书信、序跋、手稿、签名等一切与艾芜有关的笔迹遗物,包括回忆文章、研究文章,均可保证得到发表,并支付相应稿酬。欢迎国内外人士捐赠艾芜文史资料,欢迎国内外学者提供艾芜研究成果!联系人:普显宏,电话:13987830116邮箱:919198801@qq.com
艾芜是云南人民的老朋友;艾芜既是四川人民的骄傲,也是我们云南人民的骄傲;艾芜爱云南,云南爱艾芜。艾芜一生共经历过三次“南行”,第一次是1927年,从昆明流浪到滇西德宏,后来又漂泊到缅甸、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等地,有小说集《南行记》问世。第二次南行是在1961年9月,也就是在第一次“南行”后的三十四年,他故地重游,同行的有老作家沙丁、林斤澜、刘真等,写了《南行记续篇》。第三次南行是在1981年3月下旬,在第二次南行二十年后,77岁高龄的艾芜应云南人民出版社的邀请。这一次与他同行的有老作家高缨等人,又写了《南行记新篇》。
文史资料年代越久越弥足珍贵,估计艾芜1927年、1961年南行的见证者大多已作古,恐怕在民间难于觅到这样珍贵的史料。但1981年的第三次南行,应该还有部分陪同者和参与接待者健在,部分老照片遗留民间。只要与艾芜有关的照片、书信、序跋、手稿、签名等等,我们都喜欢,都会收藏并研究或在艾芜纪念馆展出。
1927年艾芜第一次“南行”的线路是:从成都到宜宾,再进昭通,经寻甸、昆明、楚雄(在禄丰写有纪实散文《舍资一夜》)、弥渡、凤庆、保山、腾冲、缅甸,第一次未经大理。第二次“南行”艾芜从北京出发,经成都、重庆达昆明,然后坐飞机到保山(未经楚雄、大理)。第三次“南行”艾芜从成都坐火车到昆明,经楚雄、大理,到达保山。在楚雄,1981年艾芜南行之事,已故的老一辈文联领导纳世华、芮增瑞我未听他们谈及过,现还健在的第一届州文联主席马荣春可以问一问。更寄希望滇西各地州文艺界老领导、老作家写出艾芜第三次南行时的回忆文章。
二
2017年7月31日。《艾芜资讯》编辑:上星期接马旷源先生电话,要我做两件事。一、搜集整理已发表的云南与艾芜有关的研究文章目录,以供今后研究艾芜查阅资料之用。二、在网络上征集艾芜先生第三次南行的照片、书信、序跋、手稿等遗迹。两项工作我都抓紧在做,前者我发了篇博客,博文如有什么不妥,请告知(内容附后)。关于整理已发表的有关研究艾芜文章的目录,不知你们原先做过没有,收集到什么程度?情况我不了解。我现在正收集整理全国范围的,时间跨度尽量靠前(至1958年),因工作量太大,也很繁琐,但也只能列出篇目,供研究时查阅之用。整理好的目录,我会发给你,也会陆续发在我的博客上。
另外,我还约请文友写关于纪念(研究)艾芜的文章,(照片目前还没人回应,但有人答应写点关于艾老的文章),我想能否尽量在“资讯”上发表?在此先与贵方沟通一下,如有不妥之处,尽量及时告知。
马旷源先生不上网,以上情况我还未向他汇报。
云南省南华县普显宏敬上 2017年7月23日
显宏先生:大札拜读。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艾芜研究专集》上有的,除非错了,一般不再寻找。你要做的工作,是把云南本地的艾芜史料一网打尽,包括艾芜在云南刊物发表的文字和研究艾芜的文字,还有散落在民间的艾芜史料。光目录不行,一定要有原文的发表图片(原件更佳)并注明详尽的发表出处。你已经有了哪些艾芜资料专集?没有的,凡是我这里找得到的,都送一份给你。你的搜寻和研究成果在我们的内刊和公开出版物发表是不成问题的,只要有内容。全国报刊发表的艾芜史料,如果顺手,也可以弄。
马旷源是我的老朋友,他说的话我都认账,包括支付稿费和劳务费等。但得说明,我们的工作刚起步,所谓班子只是几个朋友而已。网络书店买得到的,如果不贵,你可以尽力购买齐全。我这里可供支配的资金,都是我先垫付,最后设法寻求公家支持。你加入了,我们就是一个团队,我会努力让你的劳动至少不亏本。一个村庄和原来的县区,有一些完全懂得艾芜的意义的“领导”,是不太可能的。我们的艾芜研究学会是成都市新都区所属,不敢弄成成都市或者四川省的,那样会有更多的混混来干扰。我的经历估计你知道,就不介绍了。欢迎你的加入。你把你的详细地址写给我,并把你的艾芜书刊积累告诉我,我马上给你送一些我手头的复本,凡是新印的艾芜研究书刊都是我一人弄的,班子成员只是名义而已。再叙。龚明德(盖章)。二〇一七年七月二十九。
三
2017年8月11日。刚才去菜市场买菜,顺带从医院门卫室取回艾芜研究学会会长龚明德教授从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寄来的一大摞研究流浪文豪艾芜的文集:《艾芜研究》第一辑,《艾芜故里,明珠清流》《艾芜读本》《艾芜纪念文集》,十几期《艾芜资讯》和一封龚明德会长的亲笔回信。
显宏同行:大热中找出一些艾料,供闲时浏览。似乎还有1999年川人社印行的《沙汀艾芜纪念文集》,但一时竟找不出,应该还有一堆。大编目录,如能再删去一些类似《——总索引》等的条目,当更精粹。拟先在《艾芜资讯》连发,再编入《艾芜研究》(第二辑)。有稿费。谨颂,夏安。龚明德,二零一七年八月七日成都。
艾芜研究学会会长龚教授的来信,是用一张四川省作协的方格稿纸背面手写的,签名旁还盖着红印章,看得出龚教授是一位学风十分严谨的收藏家及学者。
关于艾芜,我写过一篇六千多字的文章:《流浪文豪笔下的镇南人——纪念艾芜诞辰110周年》,发表在《金沙江文艺》2014年第3期上。艾芜在1927年从昆明漂泊流浪途经南华到缅甸时,在中缅边境八漠一带遇到了一个唱着镇南州(今我南华县)歌谣的中年男人。后来艾芜写了篇散文,题目叫做《走夷方》,发表在1934年1月16日上海《申报》“自由谈”栏目上,这篇纪实散文后来收录于艾芜散文集《漂泊杂记》一书出版。文章开头作家这样写到:
男走夷方,女多居孀;生还发疫,死弃道旁。听着暂时聚会的旅伴,拖起漫长的声音,在唱镇南州人唱的歌谣时,轻烟也似的忧郁,便悄悄地绕在我的心上了。跟着他拐下山坡的那一阵,简直是缺乏了走路人应有的力气……
艾芜除了在他的纪实散文《走夷方》里写下了一个唱着歌谣的镇南人外,还在他的小说集《南行记》中,至少在三篇小说里以这个镇南人为原型,塑造出了三个走夷方的私烟贩子的人物形象。如果注意一下,你会发现这三篇小说里,都有我们镇南人(一个走夷方的私烟贩子)的影子。感觉艾芜对镇南人印象深刻,并有所偏爱。
我的这篇文章,同样被收录于2014年由天地出版社出版的《艾芜纪念文集》一书中,记得当时编辑从银行卡上打给了我600块稿费,算是我写的第一篇研究艾芜的文章。巧的是这次龚教授给我寄来的资料中也有这本书。
四
2017年8月20日。 艾芜是云南人民的老朋友,艾芜爱云南,云南爱艾芜。艾芜既是四川人民的骄傲,也是我们云南人民的骄傲。艾芜的文学成就与我们云南密切相关,他的三次南行成就了他的三本大著:《南行记》、《南行记续篇》、《南行记新篇》,奠定了他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地位。前几日收到四川师范大学龚明德教授寄来的一大摞艾芜研究资料,感觉四川成都新都对艾芜的人文资源传承弘扬做得很好,不仅出版了19卷的《艾芜全集》,还举行了纪念艾芜诞辰110周年活动,修葺了艾芜故居,成立了艾芜研究学会,创办了《艾芜资讯》,每年还出版一本最新的艾芜研究成果文集。有关艾芜的只言片语他们都显得十分珍惜,收藏并要加以研究。但在新出版的《艾芜研究》(第一辑)的四十多篇文章中,竟然没有一篇是我们云南作家写的,这实在是不应该有的事情,研究艾芜,云南文艺界的作家不能缺席。
随着云南老一辈作家李乔、马子华、苏策、冯永祺等人的过世,新一代的云南中青年作家对艾芜似乎陌生了起来。但艾芜与云南的友谊棒需要有人来传承!我们云南作家真的不应该将艾芜遗忘!
1981年3月,艾芜受云南人民出版社的邀请,开始了他的第三次“南行”。云南陪伴艾老这次南行的作家是曾任《边疆文艺》主编的冯永祺。在我前久征集艾芜三次南行照片、书信、序跋、手稿、签名等一切与艾芜有关的遗迹的时候,群里有文友回应说,他在地摊上曾看到冯永祺陪艾芜这次南行时写下的一本日记,可惜摊主要价600元,他就没有买。冯永祺在这次陪行之后,也出版了一本书,叫《南行踏歌——云南与艾芜》,其中有一章是《西下彝州》,应该就是记述艾芜在我们楚雄彝族自治州走访时的一些情况。等我在网上查查楚雄州图书馆有没有这本书,然后找来研读一番,应该就可以写一篇文章了。
今天在网上寻找艾芜史料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出售艾芜手稿、题字及画家徐悲鸿夫人廖静文给艾芜的书信原件,就立刻写了封信告诉龚教授此事,并把图片处理后发了过去。艾老的题字是:“提供业余写作的园地,培养自学成才的作家。”有落款和日期是:艾芜,1984年10月7日。
艾老行文一辈子都是朴朴实实,这一点,你从这个题字的内容也能深刻地体会出来。可疑的是,艾老的书法怎么会在“写”字上面多写了一点,毕竟是八十岁的人了,这个可以理解。堂堂中国作协主席铁凝在一次给人题字时,也是在“茂”字的中间多写了一点。我们这些写文章的人,写错字似乎也是家常便饭。
那封由著名画家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写给艾芜的信,因为双方都是名流,也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和收藏价值。廖静文的字有些潦草,我猜着将信的内容记录下来发在博客里。
五
2017年9月20日。奔丧回来上班,看到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龚明德教授寄来的《艾芜资讯》2017年第7期样刊。这期就只刊登了我历时一周搜集的从1958——2017年60年来“艾芜研究”文章编目的全部资料,这是我们研究流浪文豪艾芜必须完成的一个基础性、系统性工作。换言之,我们研究艾芜,只有超越了前人的思考和发现,才有大的价值和意义。而艾芜研究学会会长龚明德教授则表示,他更喜欢史实的短篇考证和说明,那些充满术语,可此可彼的所谓论文实在是废话太多,他很反感。
前几天,艾芜研究学会会长龚明德在回我信时说,显宏先生:你的编目,略作规范处理后已经刊于推迟印行的七月号《艾芜资讯》,等印出来就可以给你邮寄样刊。不知道你们那里有没有旧书刊地摊,如有的话,遇见了刊有艾芜文章和研究文字的《金沙江文艺》和别的报刊杂志都盼代我购买下来,我的印象艾芜第三次南行的讲话曾经在他喜爱的这份地方刊物上发表过。我们这里见不到《金沙江文艺》。麻烦了。龚明德。
昨天,我从牟定回到楚雄,就把两本《金沙江文艺》和一张《云南日报》快递给《艾芜年谱》编委会。有一天深夜,我打电话给今年八十七岁的楚雄州委宣传部原部长兼州文联主席马荣春,问他1981年3月艾芜第三次南行时在楚雄访问的具体情况,再请他写一篇回忆录。他有些惊异,说几天前马旷源也向他打听了同样的问题。他老人家坦诚地告诉我,当时他去省委党校学习去了,没有参与接待艾芜第三次“南行”,是《金沙江文艺》主编芮增瑞负责接待的,但芮老师七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9月8日,我下楚雄看望岳父的时候,特意到楚雄州图书馆文献资料室查1981年《金沙江文艺》第2期,看到了艾芜和高缨第三次“南行”时在楚雄的讲话稿。在电脑上找到冯永祺著的《南行踏歌》一书,想看看其中《西下彝州》一章中有关艾芜在楚雄访问的一些具体情况。结果管理员把书库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再次审核电脑记录信息,原来这本书收藏的位置远在禄丰县图书馆,我只好决定在网上买一本,以便下一步研究艾芜时用。
六
龚教授好,寄来的快递已收到,谢谢!
我整理的那个编目不发也没关系的。如按照你意,不如我把与艾芜关联不多的那些编目删去,不然太占你版面了。等我处理后,过几天会发给你。如有不妥你删也是可以的。遥祝,编安!
普显宏敬上2017年8月11日
显宏先生:谢谢支持!仅仅提及艾芜的编目都可以删去,弄好就发给我,第七期和第八期马上编辑,就用你的编目为主要内容。还有马旷源写艾芜的小说连载,也作为第四版的内容同发。年份顺序不要逆序,移动一下。麻烦了。龚明德 。2017年8月12日。
龚会长好,我刚在网上找到艾老的一幅为《工人园地》题字的手迹:“提供业余写作的园地,培养自学成才的作家。”有落款和日期:艾芜 1984年10月7日。还有一些艾老的手稿,但怎么处理字迹也是难于辨认,故意义不大。还有一封应该是画家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写给艾芜的信,似讲述当年在桂林的一些陈年往事。这两个手迹处理后都能清晰辨别,不知艾芜陈列馆有收藏否?这个图片我打算用在我写的博文里。普显宏 。 8月20日 。
显宏兄:下载了的手迹,处理要用专门的软件,我们是找到了手迹和图片后再请专门的技术人员处理,也要花钱。没有办法,弄一点儿是一点儿。艾芜研究起步太晚,多谢您的投入。有机会来成都,我陪您去艾芜故居看看。欢迎你多写文章,最好是史实的短篇考证和说明,可此可彼的所谓论文实在大多是废话,我是反感的。谨此。龚明德。 2017年8月21日。
谢谢龚会长!不退休之前不大可能来新都参观艾芜故居。我写的文章大多也只能做些宣传工作,活跃下气氛罢了。另告诉您一下,由马旷源改写艾芜纪实散文的小说,我见已经在《金沙江文艺》第8期上发出来了。马教授在云南也很有号召力,在云南传承艾芜精神,还得靠他这样的人。祝好! 普显宏 敬上8月21日。
龚教授好,挂号寄来的《艾芜资讯》第7期已收到,版面比想象的美观。等到楚雄州文联召开会议时,我向楚雄的老作家们发一下。另,昨日我从楚雄快递了两本《金沙江文艺》和一张《云南日报》给《艾芜年谱》编委会联系人陶霞转交。你的详细通讯地址我是现在才看到的,望查收。普显宏 敬上2017年9月20日。
显宏先生:如有时间,请将艾芜第二次南行做一梳理性质的长文,并制作一幅路线图。古光亮把首次南行、日本丸善常喜把第三次南行、我把艾芜八十二岁时鄂行都细细梳理成文发表。你得天独厚,给你万字篇幅把艾芜第二次南行弄成文章,发表到《艾芜研究(第二辑)》,最好春节前后完稿。龙光美说他忙得很,他已欲做冯永祺陪艾日记长文交我。旷源正忙书之出版,只有靠你了。拜托!龚明德。2017年12月28日。
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龚明德教授来信,并赠阅艾芜研究资料若干。对龚教授我并不感到陌生,我们都是《藏书报》的老作者,他撰著的《昨日书香》《书生清趣》多年前就已入住我的书架。龚教授一手好字,令人羡慕,其约稿之谊亦将用心回应。龚教授与我之间,是楚雄南华籍作家普显宏介绍认识的,普先生的老乡张舫烈士曾于同日与我的老乡刘平楷烈士作为狱友遭反动势力杀害,因此龚、龙、普的联系也许是冥冥中的缘分。龙美光。2017年12月30日。这是一段云南师范大学龙美光先生发在朋友圈的文字。
作者绘制的艾芜第二次南行线路图
七
2017年12月30日。临近新岁,艾芜研究学会又在年关收获今年最大研究成果,一本以艾芜三次在我云南“南行”为研究对象的新著《艾芜南行记》(马旷源著,龚明德序,艾芜研究学会编,内部发行)在楚雄印刷出刊。这是云南作家对艾芜这位老朋友最好的怀念和纪念。这本书前几天己在楚雄文学界作家群及微信群里传播,发往四川新都艾芜故里的两百本样书日前已收到,将在艾芜故居纪念馆里展售。
今早我受艾芜研究学会会长龚明德委托,前往楚雄市楚风苑与马旷源教授交办相关事宜。敲开门前有一块“风啸斋”立石的別墅,果真是马教授的家。据艾芜研究学会会长龚明德消息:明年《艾芜咨讯》将继续出版,这本《艾芜南行记》及第二辑《艾芜研究》将会在2018年6月艾芜诞辰纪念日公开出版发行。
八
2018年3月16日。四川学者对历史人文的研究传承比我们云南做的要好得多,仅我所知的成都新都这个地方,就有杨升庵研究会和艾芜研究学会,都由四川师范大学的教授来承头。四川乐山师范学院还有郭沫若研究会,他们均办有各自的学术研究刊物。云南就没有一个像这等类型的研究会。我认为云南做得最好的是对西南联大的人文研究,研究者众多,系统全面,成果丰硕,但也没有专门成立一个研究会。像云南腾冲的哲学家艾思奇也好像只有故居或纪念馆,没有人去研究。我们云南学者应该不断提高对地方历史文化的研究水平。
从时间上划分,艾芜研究大致经历了这么三个阶段,近年来又得到全面升级,目前已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第一阶段,新中国成立以前,确立了艾芜在中国文坛上的地位。特点:系统的艾芜研究比较少,零散的讨论多,就是针对艾芜某篇作品或者某部作品集进行分析评价,并且大家的研究都主要集中于小说,对底层民众疾苦的关注程度超越了其他任何一种视角,主题上明确反抗或者反映当时的社会性质,作为艾芜的小说被文坛所肯定的主要原因,也是这一时期艾芜研究的主要特点。
第二阶段,建国以后至新世纪前十年。特点:有部分高校硕士研究生参与,研究范围有所扩展,理论水平较高。主要成果是对艾芜创作进行分期归纳和整理。从艾芜的人生经历、文学思想,用文艺理论对具体作品进行评价分析。尤其是小说中的人物形象进行了细致的探讨,站在世界文学的高度来研究艾芜,将艾芜的人生经历、文学作品与外国著名的“流浪”作家进行对比研究,研究视野提高了一个档次。
第三阶段,21世纪十年以后至今。特点:成立了专门的艾芜研究机构,有计划有组织地推动艾芜研究,整体呈现出全面、系统、客观的新面貌。首先开始重视史料的整理与考据工作,研究者们着手整理艾芜的生平经历与创作,进行多视角,多层次分析解读,并形成研究成果保存下来。
到了新世纪十年后,艾芜研究全面升级,从全方位研究到“艾芜精神”的传承,其标志就是艾芜故居、艾芜纪念馆的建成并对游客开放,艾芜研究学会成立,艾芜诞辰110周年等一系列活动的举办,《艾芜纪念文集》《艾芜研究》(第一辑)的出版。并提出“艾芜精神”为“吃苦耐劳,坚忍不拔,勤俭节约,严于律己,端正做人,家训严明”等为特征。
2001年,正是互联网兴起的年代,彝-人-网团队便确立了构建彝族文化数据库的宏远目标,初心不改,坚持走下去。所属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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