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高原鹰灵之舞的人生交响——读长篇传纪文学《凉山之鹰》
2001年,正是互联网兴起的年代,彝-人-网团队便确立了构建彝族文化数据库的宏远目标,初心不改,坚持走下去。
2001年,正是互联网兴起的年代,彝-人-网团队便确立了构建彝族文化数据库的宏远目标,初心不改,坚持走下去。
“我曾一千次/守望过天空/那是因为我在等待/雄鹰的出现//我曾一千次/守望过群山/那是因为我知道/我是鹰的后代……
我曾一千次/守望过天空/那是因为我在期盼/民族的未来/我曾一千次/守望过群山/那是因为我还保存着/我无法忘记的爱……”
——题记(吉狄马加《彝人之歌》节摘)
(一)
当我幸福地栖居在南高原这片鹰灵后子盘古结集飞翔的广袤大地之日起,每当我想象的翅膀,面对那些与鹰有关的高山,每当飞翔的思绪透穿那些与虎有关的传说,每当毕摩那低于树林,高过峰峦的心境诠释彝族古老文化的深邃面孔时刻埋藏在我的心里时,我不止一次地为自己骄傲,身为古老部族彝人的后裔,我是有福的。
因为我可以在云贵高原和大小凉山的泥土和石头之间放牧我的历史,我可以在乌蒙山脉和红河两岸奔腾我的血液,我可以坚实地停泊在毕摩神启的祭辞和彝人豪放的酒力中舒张我的筋骨,颂扬我祖宗那比长江长城还要长的家谱。
在南高原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虎盘山林,鹰舞长空。
虎啸鹰翔,古老部族的图腾生生不息,世代演绎着彝人荡气回肠的历史,虎啸鹰舞的交响。
(二)
昨天,会不会有一枚石头开放出彝人像虎一样盘踞的村庄。
昨天,会不会有一块手绢包裹着彝人像鹰一样飞翔的翅膀。
昨天,会不会有一个背影站立着用彝人的风骨铸造成梦想的天梯,傲立在南高原或大小凉山。
今天,一个年轻的孩子在找寻像支格阿龙的英雄史诗般的神话与传奇人物。
今夜,在北京,窗外凉意初上,而温和的灯光下,一部即将出版的书稿正在我手中攀爬,书中一个叫阿什老轨的主人公在一个名为王永忠的青年作家生花的笔下,正铺天盖地向我突奔而来:30万字,洒洒洋洋。
(三)
阿什老轨,一个从彝族乡村孩子成长为地方重要官员那生动形象而又富有传奇的人生故事。
在今夜,在北京,传记文学《凉山之鹰》在我心中点燃了彝人阿什老轨鹰舞人生的美丽交响。
森林因有虎盘踞而生动,天空因有雄鹰的翱翔而广阔。
彝人世代生息繁衍的南高原也因有无数像阿什老轨这样的“凉山之鹰”的站立而彰显彝人精神的鲜活与多采人生。
(四)
远古、厚重、辉煌是彝族这个栖息在大西南版图的古老部族所固有的文化特质。
朴实、正直、勇敢是彝人世代传承的民族传统品质。
阿什老轨的足迹满含作为新中国一带彝族“情系三线”的激越与豪迈,“书山有路”的探索与坚忍,“危难之际”的镇定与睿智,“穷则思变”敏锐与聪慧,“书以明智”的通达与深邃,在“自费扶贫”,“悬壶济世”中书写出多彩别样的人生。从“仙境胜地”、“烟香万里”中“纺织梦想”拓展走富裕的幸福之路,在南高原这片土地上诗意地栖居,用“彝汉情深”的民族团结和谐的“新的视野”铸就“凉山之鹰“人生辉煌的交响乐章,丰满着南高原的安康与幸福。
从“雏鹰出世”到“走向辉煌”的雄鹰是阿什老轨。
(五)
在南高原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山冈布满神灵倾巢的车马,火葬地烟绕的灵牌东张西望。
而南高原远古、厚重、辉煌的彝族文化家园就是阿什老轨在故土上突奔与生存的温暖,它如一粒燃烧的木炭,如一件皱巴巴的抵御风寒的羊皮褂,如那一串串来自远古南高原毕摩祭祀的铃声,光亮着他的归路,温暖着他的前世和今生。
(六)
取下腰刀,脱下披毡,燃起火塘,把酒而歌,摔发而舞。
弭弭的毕诵覆盖着太阳的呼吸,指路灵舞的经诵如奔跑的羊群。
无数的山冈,在祭祀的舞蹈中摇摆,天地的神灵,在弥弭的毕诵中倾巢。
“凉山之鹰”对故土和故土上的人民爱得是如此深沉。
从兹兹扑乌到昭阿吉夺,从摹木达吐到甸普舒诺,从玛纳液池到莫木尔古,在南高原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阿什老轨从时光低浑的辽原策马脱缰而来,从沉着而幽忧的发捎间飘渺而来,从黄昏逐日的缝隙中乘风浪而来。
他把时光雕琢成春天的模样让青春绽放。
他把黄昏采集成日子的模样让岁月放逐。
(七)
《凉山之鹰》凝固了灵石。
毕诵所指万物飘摇,毕神所到万物神显。
一些隐秘的符号,一些神启的言词。
阿什老轨的人生足迹,将会在更远的岁月枝头,启示岁月!